沙子越流越快,情况很危急了,没办法现在只能冒险一试了,不管哪个门先打开一扇再说,我上前扭动生肖狗盘子里的酒樽,这扇门缓缓抬升上去,后面显露出一条向上山洞,一条平缓的台阶直接通向上面。段春建高兴的喊了句:“对了!大家跟我上。”
段春建、杜蕊、王郁婷跟上我在最后,刚上去没几步,忽然听到东子喊了一声:“我去,我被咬了。”
段春建往上一步打开火折子,看到一条蛇还咬在东子腿上,说道:“有蛇!大家小心。”
王郁婷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蛇说道:“尖吻蝮蛇。”
说着她利索的撕下一条布条扎住东子的小腿,用小刀割开东子的伤口,把毒血挤出来,最后又用嘴吸了几口,说道:我包里有血清可是现在包被那老头拿着,我们要进快出去。
我往上看,发现洞里密密麻麻都是蛇,它们相互缠绕着、挤压着,尖尖的头齐刷刷的朝向我们,后面坑里的沙子已经漏了有近一米厚了,我怀疑是不是选错了生门。
毒蛇不给你考虑的时间,它们像潮水一样涌向我们,我们步步后退,最后终于又退回到了原地。我大喊一声:“安静”
我好像听到了生肖鸡门后面有什么动物吱吱的叫声,我让段春建业趴在门上听,他说道:“黄皮子的声音。”
我兴奋的说了句:“它们是蛇的克星,他们来帮我们了。”
我一下子扭动了生肖鸡盘子里的酒樽,门缓缓抬升,门后是一道石壁,石壁上有一道三十公分宽的裂缝,几十只黄皮子从石缝中冲了出来,最后是那只肥大的黄皮子王,我记得它的样子。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上演。几十只黄皮子站在洞口整整齐齐、严阵以待,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时上千条蜿蜒而来的毒蛇,可能是闻到了黄皮子的味道,暂时停止了前进,只是发出嘶嘶声,听了令人毛骨悚然。黄皮子们迅速结成阵势、步步紧逼。
黄皮子王吱的叫了一声,黄皮子们对蛇发出进攻,它们灵活地跳跃、穿梭,准确的咬住毒蛇的七寸,倒也不吃它们,咬死一条又冲向下一条。黄皮子捕蛇的本领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只见它们看准时机,猛地扑向毒蛇,锋利的爪子瞬间撕开毒蛇的身体。虽然毒蛇数量众多,但它们也只能掉头逃跑。
黄皮子们相互配合,它们的身影在蛇群中若隐若现,山洞里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黄皮子们斗志越发高昂。经过一番殊死搏斗,除极少部分毒蛇逃跑外,绝大部分毒蛇都死在了洞里,台阶上盖了一层蛇的尸体。
最后,黄皮子王叫了一声,它们沿着鸡门后面的石缝又都走开了,东子扶着墙说了声:“谢谢啊!”
这时,流沙已经流到坑里的一半高了,我们赶紧踩着毒蛇的尸体走向了坑外,外面豁然大亮,一阵潮湿的风迎面吹来,一看我们正在在一座山峰的半山腰,脚下就是那条宽阔的河流,不知道我们昨天怎么过来的。
抬头往上一看,在层层藤蔓下,还隐藏着众多洞窟,我粗粗数了一下,共能看到的石窟就有至少二十四个。洞口基本垂直于地面,呈“倒斗型”,洞室的分布有一定规律,具有层次感,且单体洞室轴线的走向多为南北向,有利于采光、通风和避免地表水流入,从这结构可以看出来,这是给活人生活居住的。
我们走进一个较大洞中,王郁婷让东子先坐下,别动太多防止残留的毒素随血液流到身体其他部位。
这个洞里面空间巨大,面积有两千多平方米,有许多粗大的鱼尾状石柱撑顶,与洞顶浑然一体。洞窟的立柱和洞壁上刻有文字和飞马、飞鸟、飞鱼等图案,凿痕规则排列。石窟沿壁有锯齿形台阶,台阶距洞口约有四米。
那幅“天马行空图”浮雕和鱼、马、鸟雕刻图像非常生动、传神,里面光线充足,开凿非常规整,甚至在西北角还有一个有矩形水池,水池上面有泉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池里的水到现在还干净清澈,在这洞窟里长时间生活百十号人完全没有问题。
其他的洞窟也基本上是这种构造,应该是在同一个时期开凿的。这时段春建读出了墙壁上的金文:“千余民避此,寻机复姑蔑。”
我对段春建的认识又提升了一个层次,金文上承甲骨文,下启篆文,很少有人能认全这两三千个字,段春建几分钟就能全部认出来,当他段家的门主非常合适。
我说道:“这就可以理解了,这些洞窟就相当于现在的一个社区,每一个洞窟都有自己的功能,我们现在待得这个洞窟面积最大,装饰最精美,应该是就是他们的行政中心。“
这是王郁婷喊道:”我们的包在这里。“
果然我们五个人的包整整齐齐的摆在一个小室里,我们各自打开检查了一下,发现东西都在,王郁婷掏出注射器,给东子注射了一针血清,说道:“这下就没有问题了,不过我带得不多,大家可不要再被毒蛇咬了。”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刚才暗算我们的那个老头怎么不见了,不是说等我们出来要跟我们好好说吗?我赶紧说道:“大家别大意,刚才那个老头怎么没影儿了?”
东子捂着腿说:“他要是有眼色,就应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