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了!”景辰祖和梁琪思吃完后,在上楼时,他忽然说道。
“哦!”回过神的纯白赶紧起身,向餐桌走去,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精神恍惚得厉害,就连那抹冷酷的眼神从她身上瞟过,她都浑然不知。
梁琪思只是不经意的瞟了眼想餐桌走去的纯白,最后对上的是景辰祖,而他的眸子,也正好是从纯白身上移走,她微微一笑,“我们上去吧!”
“嗯!”
两人消失在楼梯间后,空间除了盘筷碰撞的声音,再无其它。将一切收拾好了后,纯白才发现,景辰祖并没有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做,至少,也该告诉她,这么晚了,她该睡哪吧?
想上去问问,忽然觉得不妥,假如他和梁琪思已经睡下了,现在自己去敲人家的门,那得多尴尬?而且,老实说,她还不知道他们的房间究竟是哪个呢!
刚才打扫时,并没有打扫过房间。因为房间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进入的。这就是仆人的潜规则,主人没有发话前,千万别自作主张的无事献殷勤,没能得到夸奖不说,很可能还会被反批一顿。
看过很多电视剧的,都说很多有钱人都有洁癖,最忌讳的就是陌生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所以,想到了这些,纯白就放弃了打扫房间的念头。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自己去随便找间房住下?虽说这里房间有很多是不错,可是,她毕竟才刚刚来到这里,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多四五个小时而已,就这样乱在别人家里乱窜,不好吧?
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还是原来的装扮,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这样还真不是办法,看来,明天得回家一趟了!可,问题的是,眼下该怎么办?
望了望这偌大的房子,总有一种冷清的感觉。
最后,纯白只能叹了口气,将灯关了后,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回到各自的房间,景辰祖洗了澡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忘记安排那个女人了!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自己将她带来的,不能就这样放任她不闻不问吧?
他披上浴袍,将门打开,然后向楼下走去。灯早已被关掉,现在这个房子都暗了下来。站在房门口,他忽然想,既然灯已经关了,那个女人不会笨到还不懂去找个房间睡吧?想就这样算了,可是又觉得,那个女人可能会真的那么笨。脚步不听使然的,竟是朝楼下走去。
黑暗对景辰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的眸子,就像想事黑暗中最明亮的精光,尽管摸着黑,他还是很容易轻易的走到楼下。
月光透着玻璃折射进来,屋内还算有点点银光,顺着银色月光的照射,景辰祖最先望的,就是沙发,然而一看之下,他几乎快要窒息。
沙发上,是纯白安静的抱着双腿,静静的窝在沙发里熟睡的模样,她所躺的沙发正好与月光相交,银光
顷刻全落洒在她的身上,此时的她,让人恍然觉得,全身都散发着银光般的光晕,美得竟不知该怎么形容。
慢慢的,他轻轻的向她走近,连一点声响都没有。近了,他清楚的看见,她曲卷的睫毛在微微颤着,有点小巧可人,粉嫩的唇畔,有股诱人引力,而她安静的容颜,防如最美的画面,让人不忍破坏此时的美好。
他蹲下了身,手,不自觉的向那有着魔力般的容颜伸去,他关节的白,亦是最美的比例。
然而,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她静谧的容颜时,纯白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她猛地睁开幽眸,对上的,是那双已然忘乎所以的俊颜,和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幽潭。
两个人,同时怔住……
就那样,彼此的眼神相交,却忘了心跳。
皎洁的银光下,她轻眨了眨幽长的睫毛,望进了他的眸中,忘记了反应。
而他,停在半空的手,亦是忘记了收回,还是该继续前进。
良久之后……
“你……”
“你……”
狗血的,两人居然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
只是那么几秒,景辰祖马上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站起身来,俯瞰着她,沉声,“你怎么睡在这里?”
说到这个了,纯白当然不忘记吐槽,她坐起了身,没好气的瞟了眼景辰祖,“你又没告诉我该睡在哪里,不睡这里,你还让我睡哪里?”
他穿着浴袍,健壮精美的胸膛裸露在外,虽没开灯,可凭借着月光,却能将他的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看着他完美的比例,沐浴过后的他竟比女人还诱人,纯白竟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真的,真的太蛊惑了!
可,意识到这个后,她就该死的脸红了!倏地将垂下头,不敢再逼视着他,在心里怨死自己:该死的,她怎么可能对这种男人感兴趣?绝对不可能。
不过,像这种男人,就算不能拥有,那就当做物品来欣赏应该没什么吧?对于美好的事物,这种感兴趣应该是普遍的。那么,就当他是件完美的物品,而她只是观赏者,这样应该不算对他有生命特别的兴趣。
她突然的怪异动作,景辰祖虽然完全看见了,却也只是阖了阖眸,没有去追根究底。只是,他也意识到了今天自己的一系列怪异的作为,不禁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