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琪思推开景辰锡,她努力的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哭呢?爷爷都想找他的外孙女,我的表妹都想了好多年,今天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消息,我应该高兴的啊!”
他看得出她伪装起来的懦弱,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让人不住心酸。
景辰锡一直都知道,她的心底只有景辰祖,而现在却是他来安慰她,似乎显得有点多余了!也许她根本就不想要。
是啊!她一直爱的人都是景辰祖!他来安慰她做什么呢?再怎样,也轮不到他啊!
景辰锡起身,笑笑,“看来是我多心了!”
只是那笑容中,略带别人看不懂的苦涩。
梁琪思道,“你是来看尤纯白的吧?她现在在病房里,爷爷在里面,你想要进去的话,得等爷爷出来了才行,他可能有很多话想要对尤纯白说吧!”
“嗯!我知道!”
其实,只要他想听,想知道,他就能知道里面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知道。
时间不大,那就病房的门打开了,看见门打开,梁琪思立即起身,朝梁老走去。
“爷爷,她还好吗?”梁琪思略带关心的口吻,掩掉她那浓郁的恨意,她将梁老推了出来。
走廊里的四周,都是一些保镖,他们严谨的模样,可以看得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其中应该是那些保镖的带头人,他见到梁老出来后,也立即走了过去,站到身后。
贝贝和景辰锡等人也将目光注视到梁老的身上,景辰锡是第一次见到梁老,他眯了眯邪妄的眼眸,一抹异色飞快的闪过。
“嗯!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了!”梁老略带沧桑,所有人都能明白,他在见到那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闻言,景辰锡已经走到了门口,推门而入,随后的是贝贝和伏夜。
在门打开的刹那,梁琪思的眼眸,朝着门内那个躺在床上的人,飞快的射出一抹憎恨的眸光。
她真该死!
景辰锡和贝贝来到病床边上,纯白还没有醒过来,她原本苍白的面容,在那含着营养的液体输送下,逐渐有了些血色。
看她有好转的迹象,贝贝送了口气。随即又觉得惊讶,明明这个女人并不是生什么大病,她却怎么觉得,她有可能下一秒就消失的感觉?
在看到她没事时,她竟然有种如释负重的轻松感。
她真的这么在意这个女人?明明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而景辰锡看着她的目光,则是中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他却对她的事情可以说还是一无所知,这种感觉突然让人觉得不安。
这个女人,身上肯定
有很多秘密。
他现在觉得,他真的有必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监听器,或许这样能知道这个女人的更多事情,虽然这样做的确是很卑鄙。
景辰祖离开了医院,尤纯白的身世,太过可疑,看来以前真的是他太过笃定,这个女人并不能影响他什么事情。
可今天他发现,他错了!错得很彻底!
这个女人今天的行为太奇怪了!这会不会就是她一直留在他身边的目的?
一直不曾听起她说过类似今天这样的话,其实只要联系到之前她说过的一些话,真的不难怀疑,今天的这个场面,才是她真的的目的。
她之前说过,她也不知道她的任务就是什么,她只知道要带在他的身边而已。
她对他太过坦诚,让人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起初景辰祖一直不相信,可现在想想看,似乎真的有这种可能。
因为今天是她第一次说出这么怪异的话,她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在调查梁老外孙女的事情。
这个女人,总之来说,就是太可疑了!
他突然发觉,他真的有必要好好调查下这个女人了!
景辰祖打打电话,让阿杰调来了纯白的所有资料。
坐在车内,他仔细的看完所有的信息。
这个女人好奇怪,在她十岁前的资料根本就没有,所有的信息都是从她十岁以后,她被人收养,取名叫尤纯白。
这点信息,和之前那个孤儿院的院长所说的很吻合,院长也说那个女孩是在十岁的时候被一对夫妇领养。
而她也确实是在十岁的时候,也正好被人领养,并且领养的她的人的名字,正好一致。
这看得景辰祖心底一颤,看完所有资料,景辰祖道,“开车,去昨天那个女人的家里。”
景辰祖的新郎服装都还没来得及换掉,再次到了昨天他们来到的这个地方,依旧是那么破旧。
车停下,景辰祖打开车门,二话不说直接下车,匆匆打开已经镶上铁锈的门。
里面还是跟昨天一样,布满灰尘。很难想象,那个女人竟然能住得下这种地方。
景辰祖喊了几声,却不见人回应。难道那个女人今天没在?
不由分说的将所有房间门都撞开,却发现这个房子里已经空空如也,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他蹙紧了眉头,眉宇间多了种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