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木匠如遭雷击!
他慌张地看向杨县丞,杨县丞的面色铁青,眼下他只能表明立场,让县令严惩姚木匠。
面对苦主的指控,和摆在阳光下的尸骨,姚木匠终于如被抽了脊骨一样瘫倒在地。
而先前为他作证的那些邻居,纷纷改口,说是被他威胁的,不帮他作伪证,他就要弄死他们……
方县令看了眼杨县丞,问杨县丞:“你看,他这个案子该如何判啊?”
“虐待小厮主要是他的儿子……”
曲主簿道:“县令大人,姚大宝既是个要伤人的傻子,就该关去疯人馆,不该在外游荡伤人。
而姚铁柱是姚大宝的亲爹,纵容甚至帮助傻儿子虐待奴仆,罪不可恕!”
“杨县丞,你说是不是?”
杨县丞的眼神如刀,恨不能当堂捅死曲主簿,他咬牙道:“按律,姚大宝该关入疯人馆,姚铁柱杖三十,徒两千里。”
虽然涉及到人命,但人命是姚大宝造的,且到底是死的是奴仆,故而量刑和死良民百姓不一样。
要轻许多。
方县令就按照杨县丞说的宣判了。
姚木匠如死猪一样被拖下去打,打完了收监。
舒满仓痛哭流涕。
小山的公道……终于讨回来了!
终于讨回来了!
一切尘埃落定。
舒春华母女搀扶着舒满仓离开县衙的时候,却被人当街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