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十分香艳。
顾二老爷脸色铁青!
方县令等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们:……
穆砚舟偷人偷到了未婚妻的二叔二婶儿身边来了!!!
简直是畜生不如啊!
穆砚舟被一杯茶水泼得清醒过来,眼前的眼前的场景让他头皮发麻。
本来,他的计划是让舒春华在众人面前失态,他会隐藏起来。
不会让自己的名声有任何污点。
试想,当顾二老爷带着众人推开门,一个被情欲吞噬的女人就冲出来往男人们的身上扑。
就算她可能会一丝不挂,那又如何?
是她自找的!
她的骨头不是硬吗?
那就让她彻底低贱到淤泥里。
对于给脸不要脸的人,他向来是不会手软的。
然而,当低贱到泥里的,被人看光,被人鄙夷的人变成了他,被唾弃的人变成了他!
他看走眼了!
“二叔,我是被人算计的!”穆砚舟眼见事已至此,只能辩驳。
被泼醒的香芹直接傻眼,她慌乱地去找衣服,躲进了隔间。
而闻讯赶来的婆子们慌忙将她堵了嘴,送去二夫人的院儿里,交给二夫人处置。
顾二老爷的人脱下外衫,扔给了穆砚舟。
“算计?”
“谁算计的你?”
“是香芹?”
穆砚舟连忙摇头,他知道不能将香芹扯进来,这样就彻底得罪了顾二老爷。
虽然,他还看不太上顾二老爷,但现在的顾家是穆家要交好的。
不然也不会让他同顾家联姻。
“香芹也是被算计的……”他的脑子动得飞快,嘴里编织着谎言。
顾二老爷道:“你的意思是,我顾家门庭不严,我明明吩咐过要用明月阁,明月阁却一个下人也没有!
而你穆公子平日里去哪儿都是前呼后拥,身边的丫鬟小厮不少于八人之数,今日怎么一个人都不带就来了?”
“穆砚舟,莫要把人都当傻子!”
顾二老爷气死了都,偷他妻子身边的丫鬟,同偷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在外人看来,主母身边的侍女,其实就是男主子的人!
“来人,将穆公子送出顾府!”
“再命人去一趟府城穆家,问问他们,我顾家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他们!”
穆砚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顾家让顾二老爷难堪了,上次公然在顾家抢方衙内的未婚妻,弄得人尽皆知。
这次又在他们顾家偷人。
穆砚舟的脑袋嗡嗡的,他揉着巨疼的太阳穴,想解释,但暴怒中的顾二老爷根本就听不进去。
方县令对顾二老爷拱手道:“二老爷,我明日家中就要办喜事了,事儿多,就不在贵府打扰了!”
“告辞!”
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方县令上了马车,下意识就想让人去请舒春华。
好在他还记得明日儿媳妇就该进家门了,这么办事儿于理不合!
“快,赶紧回家找夫人!”让夫人跑一趟吧!
穆砚舟这个贱人曾经公开挖他儿子的墙角,方县令恨他入骨,只是碍于顾家和穆家的势,他才按耐着。
可现在是个机会。
只是他有点儿犹豫不决,本来河道的事情没有解决,他就如履薄冰。
再给树个敌,往后的日子怕是更艰难。
回到方家,方县令是跑着去找周氏的。
周氏听他气喘吁吁地说完,一拍桌子:“找人给他把丑事儿宣扬出去啊!”
狗东西挖她墙角,此仇不共戴天!
“是男人你就搞他!”
方县令觉得这话怪怪的,他着急,也没深想,只是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搞搞搞!”
“但你现在还是去跟儿媳妇说一声儿,这事儿她得知道,也问问她的意见,是搞残还是搞死!”
后面的话是忽悠周氏的,不这么说,周氏必然要觉得他窝囊。
果然,周氏听到他这般说,就立刻起身,招呼人去舒家。
顾家。
顾二夫人看着跪在面前,衣衫不整的香芹,脸色比灶房的锅底还黑。
穆砚舟可真是个翩翩公子,她房里的人一个二个都往他身边凑。
“你们谁还想跟穆砚舟,都站出来,我成全你们!”
满屋的丫鬟立刻跪成一片,纷纷说不敢,有说要伺候二夫人一辈子的。
也有说听二夫人安排配人的。
都吓得小脸儿煞白。
“二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是被人给害了的!”香芹瑟瑟发抖地喊冤。
“二夫人您要为奴婢做主啊!”
顾二夫人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命人将她堵了嘴:“拖去柴房审,先上刑,别弄死了,我要听真话,但凡有一个字是假的,就把她的老子娘,弟弟妹妹们带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打!”
“你们若敢糊弄包庇,我也决不轻饶!”
几个得了令的婆子忙躬身应下。
半个时辰之后,顾二夫人屏退左右,有婆子来回话,顾二夫人听得额头青筋暴起。
“穆砚舟,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