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意儿哟!”
“翠……翠英奶奶,那是不是叫鸠占鹊巢啊?应该不是鸠占鹊桥吧?”
小年年从沈安宁的身后探着个脑袋出来,脆生生的开口,对其纠正道。
傅司琛给儿子伸出了大拇指,认真不苟的表扬道,“年年说的对,那个词确实是念作鸠占鹊巢。”
“你能拿的出地契,或者大队开证明来佐证我家菜园子是你的,那我就还你,如果不能,那我们打官司。”
沈安宁那张脸上寂静的犹如一潭死水掀不起半分波澜,她有序不紊的说着,牵起年年的手便要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我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是吧?还我给你开证明,给你看地契?”
“沈安宁,既然咱今天撕破脸皮了,咱就好好掰扯掰扯,你爹在我们这里住了三十年有了吧?这块地你们老沈家最少使了有二十年,咱就按照一年一块钱来算,二十年,也最少得给我二十块钱的租地钱!”
翠英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离开?
在她看来,沈安宁穷酸的家里连一只耗子都养不活。
沈安宁最近之所以能够吃香的喝辣的,不还是因为有她身边的这个‘钱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