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的脸上浮现起一抹失落之意,他叹息一声,悻悻的喃喃着,“爹爹还说他今天要帮我练习够十个字呢,我们今天才学了两个字而已。”
“没关系的,就算是爹爹不在,娘也可以带着你一起学习啊。”
沈安宁笑吟吟的看着儿子。
她却在年年的脸上发觉到了一抹失望……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子对傅司琛的依赖还有寄托越来越多。
以前只有他们母子俩的时候,年年从来都不会闹腾着期待着要见到爹爹。
这……
沈安宁也不知道对于孩子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远处护士站的方向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手中拎着一只国外的奢侈品包包,那个牌子,先前沈安宁听到苏太太提过一句,只说价格贵的吓死人。
她穿着的外套应该是和包包同品牌的。
她正在和几个护士们交谈甚欢,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还漾着笑意。
沈安宁一眼就认出了,这不是茶水间的那个女人吗?
不过,她也没有太过注意女人的行踪,只当做是这一层病号的亲属,转身便挽着年年的手快步朝着病房内走去。
“娘……爹爹他这算不算是说话不算话呀?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做人要守诚信,不能够讲话不算话的吗?”
“哼!你们大人总是这样,你们讲不可以这样那样,为什么你们却可以不守诚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