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眉眼一沉,“你再说一遍?”
简舒华看着许肆一脸不悦的紧盯着她,心里也是打退堂鼓的。
但是想起来季家那边,心里顿时又来了骨气。
“许家可是世家!”
“她小门小户出身也就罢了,如今还不能生育,要这样的女人进门想必老爷子也不会同意的!”
许肆在简舒华面前站定,周身强大的气压弥漫在简舒华身边。
她也知道自己大儿子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他狭长的眸子透了着阵阵危险,“我许肆就是京都的天,从来都不需要联姻来巩固地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自许肆掌管了集团,他这几年带着发展,已经迈进了新的领域。
许老爷子也常说,许肆天生就是经商的料。
许肆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如果你认准了季思纯,许二夫人也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不是吗?”
这句话也刺痛了简舒华。
并非简舒华没拿主意打到过二儿子身上,主要是季家看不上老二!
季家又不是傻子。
一个掌权人和一个手里只有百分之三股份的人。
这两者选其一,任凭谁都会选第一个。
简舒华被许肆怼的哑口无言,他转身,清冷的嗓音徐徐响起,“把夫人请出去。”
简舒华看着立在她身侧两个人,嫌弃的扒拉开了保镖的手,“我自己会走!”
说完,眼睛还不自觉的剜了正在昏迷的温夕一眼。
温夕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动了动手指,浑身上下都疼。
温夕抬手摸了摸旁边熟睡的人,许肆坐在凳子上,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男人疲惫的眉眼,他一双手小心翼翼捧着她那只缠满了绷带的手。
许肆照顾了她一晚上吗?
男人窝在小小凳子上,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许肆察觉到温夕的抚摸,眸子微微睁开,他赶忙坐正身子,“醒了?身上还疼不疼?”
温夕摇了摇头,嘴角有些干涩,“不疼了,是我动静太大吵醒你了吗?”
许肆面色一柔,“怎么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浅眠。”
是了。
许肆跟她在一起,向来很少睡觉。
鼻尖消毒水的味道刺的温夕有些难受,她不喜欢医院。
“是不是渴了?我给你倒水。”
许肆将她的手轻轻放下,生怕动作太快扯动她的伤口。
他边斟水边开口,“我让江七去买了粥,待会儿就送上来了。”
温夕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暖,“我想喝你熬的。”
许肆转身,把水杯盖子拧好,将吸管递到温夕嘴边,“等你出院,我天天给你熬粥喝。”
温夕喝了口水,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她盯着天花板有些出神,“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许肆将杯子放在一旁,“不着急,医生说最好是多观察几天,一会儿还要做几项检查。”
温夕皱眉,“怎么这么麻烦。”
她眨了眨眼,自己全身都很疼,不由得乱想,“你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我不会是有什么病或者受的伤很严重?”
许肆伸手勾了勾温夕的鼻尖,好闻的松木香围绕在温夕鼻尖,冲淡了消毒水的味道。
“想什么呢!你没事。”
温夕看着许肆一副淡然,不像是骗她的模样。
秦子明刚到医院就看到了极具冲击性的一幕。
铁树开花!
这真的是铁树开花!
许肆竟然再喂一个女人吃饭!
这难道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要知道,之前季思纯没出国前都没这个待遇。
秦子明揉了揉眼睛,还是开口打破了里面温馨的一幕,“表哥!这个女妖精是谁?”
温夕听了眼神往门口一扫,男人穿着白大褂,瞳孔里写满了疑惑。
江七站在门外,都恨不得给秦子明一脚了。
这也不怪许肆把他发配了!
嘴真的太欠了。
许肆咣当一声,将勺子扔进了碗里。
他斜睨的看了秦子明一眼,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秦子明摸着自己的寸头一笑,“表哥,这谁啊不介绍介绍?”
温夕虽长的漂亮,尤其是现在脸上带了几抹青痕,柔弱了些许,更是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
被秦子明这么一盯反而愈发不自在了。
许肆把碗放到前面的小桌子上,起身挡住了秦子明的所有实现,将温夕一丝不漏的护在身后。
“回来了?出去说。”
他回过头,大手抬起从温夕侧脸上蹭了蹭,他指腹有一层薄茧摩挲的温夕有些痒。
温夕不自觉的躲了躲。
许肆这才不舍得走出去。
还不忘记把病房的门带上,秦子明再一次灵魂发问,“表哥,屋里那个到底是谁啊?”
“我未婚妻。”
许肆出来,后背抵着墙。
再提及温夕的时候嘴角禁不住上扬。
秦子明将他眼底的温存尽收眼底,他这出去一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