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了，我能有什么压力？”
苗韵和刘成互看一眼。
是因为他没有杀人，所以没有压力吗？
雷富春又道：“你现在是珍稀的序列者，而且还抓到了黑桃5，即便是你真的杀了狗牙，真的拍傻了四个人，你也不需要坐牢。”
刘成皱了皱眉，瞪了一眼雷富春。
姜修直接在雷富春的话语里读懂了一些意思。
第一，这真的是在走形式，或许是为了一些回执类的例行问询文件，即便是姜修承认了，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第二，雷富春的隐晦之意和姜修了解的联邦法律基本一致，作为序列者这一联邦宝贵资源人群，即便是姜修被确定了真的杀了狗牙和拍傻了狗牙下面的四大金刚，问题似乎也不是很大。
姜修眯了眯眼，看着成熟风韵的苗韵和爆发着青春气息的漂亮姬小紫，露出了一丝笑容。
“狗牙和四大金刚遇害，我个人感觉是开心无比，他们向来欺负贫民巷的穷苦人，种种恶行在安防司不屑于去管的情况下，我很开心有人能够以暴制暴收拾他们！”
“但……”
姜修正了正身子，继续道：
“但我真的没动手，我在离开贫民巷当天一大早觉醒了序列，所以他们根本不是我一个层次的了。”
“所以，就算你们现在真的锁定我是凶手，结果都改变不了的情况下，你们的问询也毫无意义。”
“因此，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嘛……”
“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