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家主?”左白雪冷笑道,“你以为你随随便便勾结了外人,你就会是家主了?你以为你把昨天就害死,你就能顺理成章的抢走左家?”
左白雪说完这话,所有的人都一愣。
“没错。”左白雪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我和天就就是因为估计老家主对我们的养育之恩才一直没有戳穿你,就是你,害的我女儿身败名裂,害的天绝生死未卜,你还不知足,现在又要来害我了吗?”
左白雪的话仿佛一颗扔到水里的炸弹,瞬间炸出无限水花。
记者们看看被涉案的几个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以谁为突破口比较好。
各自都有各自的立场,他们也说不好,这一切都是谁策划的。
正在这时,一道虚弱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白雪,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着吗?”
左白雪的脸色一白。
周围的记者在寻声声音的的方向看去,竟然看到了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的左天绝。
左天绝不愧是久居上位的人,哪怕虚弱至此,气势也依然强到,他一句话,记者们都不敢造次。
一行人从医院一起回到了左家。
当左白雪跟着左天绝一道进入会议室,看到里面的人的时候,她忽然什么都懂了。
左家的人,司马家的人,慕容家的人,文家的几个家主都在。
她的同伙们,个个都面色难看的狠。
左白雪一下子什么都懂了。
看似一切大好的局面,不过就是所有人为她做的一场戏而已。
她看着自己左天绝苍白消瘦的面颊,心渐渐沉到谷底。
“左天绝,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对不对?”
左天绝侧过头来和她平静的对视。
她又一字一顿的重复道:“从最开始,这个局就是给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帮助左白安做的局对不对?为的就是把我圈进去,啊?
你说话啊,是不是!”
左天绝叹了口气,“白雪,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不是谁在给你做局,二是你自己一直在做局,最终把你自己困在那里。”
“我不听!”左白雪怒道,“怎么,左天绝,你现在想要过河拆桥了,你怎么不想想当初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地位?”
左天绝的表情还是很平静,“这些,我都已经和大家说过了,当初我被仇恨蒙蔽,与你合谋杀害了我们的义父,又害的白安流落他乡这么多年。到如今,是该赎罪的时候了。”
“赎罪?”左白雪气笑了,“事到如今,你想要赎罪了,好,就当你浪子回头,可是你浪子回头和我有什么干系,为什么要拉着我和你一起下地狱。我告诉你,当初的事,是你一手谋划,和我毫无干系。”
左天绝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淡淡道:“那这些年呢,这些年,你为了争权夺势,做的那些事情,又怎么说呢?”
“我做什么了?!”左白雪怒道,“你有证据吗?”
左天绝眼睛垂了垂。
顾烨泽忽然抬手做了个手势,只见左白雪的侍女战战兢兢的走了上前,在左白雪讶然的目光下,缓缓的对她鞠了个躬。
“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左白雪忽然一巴掌把她的侍女打翻在地。
身边的几个左家人赶紧上前拦住了左白雪。
“贱人!这些年我对你不薄,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哇,啊?你竟然陷害我!”
侍女痛哭出声,“夫人……他们,他们全都查到了,全都已经查到了,就算我不说,也,也都拦不住了啊!”
左天绝手下的年轻人,将手里的文件给每个人都分发了一份。最后给左白雪也发了一份。
左白雪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相近的介绍了她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
有一些,她自己都已经记忆模糊了,却还被记在上面。
她忽
然打心底里觉得发凉。
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出的东西,如果没有二十多年的积累,怎么可能如此详尽。
所以说左天绝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他一直一直都在背后监视着自己,一直在收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自己折腾,就等着自己春风得意的时候,等着自己以为掌控所有的时候,才忽然让自己知道,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流转。
大家的表情各异,有想甩开关系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愤怒的,有厌恶的,有不屑的,有冷慕的,还有几个是有些同情的,但没有一个是着急心疼的。
她的目光从左天绝的脸上缓缓划过,然后落到了左倾澄的脸上。
如果说左天绝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的话,那是不是……那件事,他也知道了?
左白雪心里开始没由来的惊慌。
“倾澄,倾澄,他们都这么对妈妈,你会为我做主的对不对,啊?倾澄,你,你会为我做主的把?”
左倾澄看着她,目光复杂。
“当年。”左倾澄缓缓的开口。声音比刚刚做完手术的左天绝还要沙哑,“当年……你真的把我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