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狂热的疯子?我可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听到这个让自己有些意外的名字后,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将刚才自己编写好的邮件发送给那位大人。
“有什么过节就不劳你费心了,想要借此打探消息的事情还是少做比较好。毕竟要是没有你在前面当挡箭牌,我还是很苦恼的。”
西拉伸了个懒腰,笑容满面地说道。
“哼……对了,我还没有问,卡尔瓦多斯呢?你别告诉我他还活着。”
看着手机屏幕上发送成功的字样,贝尔摩德闭眼平复了片刻波动的内心,再睁眼时已经充满了干脆利落的决断。
“卡尔瓦多斯?他没死吗?”
听到这个代号,西拉愣了愣,他当时瞥见卡尔瓦多斯那家伙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还以为他已经被解决掉了。再加上把贝尔摩德抢过来本就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情,他并没有在卡尔瓦多斯身上花费太多注意力。
“没……原本他被抓到以后我找了机会给了他两枪,但是后来他被喂了一个不知效果的药丸,谁知道他会不会活过来。”
因为担心小兰,那两枪并没有射向卡尔瓦多斯的脑袋,所以贝尔摩德现在有些担忧那个家伙会不会被想要了解组织情况的那些家伙救活,最终导致琴酒找上他们。
“药丸?是这个样子的吗?”
贝尔摩德话音刚落,西拉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某种可能,从口袋当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枚药丸展示给贝尔摩德看。
“应该是一样的,至少我看不出什么差别。所以,这个叫‘夺天造化丸’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仔细打量了一下西拉手里的药丸,在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在小兰手里看到的药丸,贝尔摩德轻轻点了点头,表示两者是同一个东西。
“额,又改名字了吗?”
西拉这才注意到自己和药丸一起拿出来的小瓶子上写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名字。
果然背后还有别人,是卧底吗?
注意到西拉的反应,贝尔摩德在心里暗暗揣测,但脸上却没有显露丝毫。
“这个药丸主要就是能够吊命,不过副作用是失忆。如果他们给卡尔瓦多斯喂了这个药丸的话……”
西拉话还没说完,就被贝尔摩德直接开口打断。
“卡尔瓦多斯必须死,越快越好。我可不相信失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死人才是不会开口告密的。”
对于这种她不了解的事物,贝尔摩德从来不会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上面。更何况在她看来任何涉及到anl和ol guy的事情都是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面对贝尔摩德这坚定不移的态度,西拉迟疑了一下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但还没等他开口,就听见贝尔摩德手机传来邮件声。
“看来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回到我身边,贝尔摩德。”
打开收件箱看见这个内容后,贝尔摩德下意识咬住嘴唇,眼神当中充斥着不甘。
但片刻后,她便抬头看向西拉,冲他摇了摇手机。
“看样子,我们的交易只能延后进行了。”
“靠!”
看清楚那位大人给贝尔摩德的回信后,西拉不由得暗骂一声。原本大赚的交易变成了一个有些鸡肋的约定。原本西拉还觉得用自己原本就要做的事情来白嫖一个顶在最前面的组织高层简直就是大赚特赚,结果转身这个白嫖的助力就被调走,这让西拉充满了不爽。
毕竟用徐老头的话说——“小赚那你还能叫赚吗?”
“行了,回组织基地吗?”
变得兴致缺缺的西拉跨上机车,扭头看向还靠坐在长椅上的贝尔摩德。
“回,为什么不回?倒是你,找好带我回去的借口了吗?”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忍着疼痛站起身,蹒跚着走到机车旁。
“借口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张口就来吗?”
早就对找借口这种事情轻车熟路的西拉撇了撇嘴,只要把事情甩到赤井秀一身上就好了,反正琴酒对他可感兴趣了。
“哦?那你马上就可以张口了。”
贝尔摩德将嗡嗡作响的手机摊开,露出屏幕上琴酒的字样。
“晦气……”
“听说你被赤井秀一射伤了?”
按下接听键后,琴酒那带着几分血腥气息的轻笑从手机里传出。
“对,没错,我被他用来福枪打断了几根肋骨。”
贝尔摩德忍痛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说道。
“那个家伙就是你在纽约假扮杀人犯引出来却没杀掉的那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啊。如果当时只是普通的绑匪的话,他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戒心吧。”
琴酒毫不留情地嘲笑着贝尔摩德的。
“早知道当时就把他直接杀掉了。”
虽然口中不饶人,但贝尔摩德知道自己说的只是大话,即使当时知道会有今天,她也杀不掉那个家伙。
“或许那个家伙会是以后射入我们心脏的银色子弹。”
感慨完后,贝尔摩德才想起来无论是自己面前的西拉还是电话另一端的琴酒对赤井秀一的态度都充斥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