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震惊地看着靳烈风。
她记得这些女人并不是什么普通身份,都是有头有脸的千金小姐。
他这么做,不担心影响到他自己、影响到kw么?
“怎么这么看着我?”他低眸,看到她的神情,淡淡地问。
他脸上什么波动都没有,就好像刚才那个残忍的命令不是他下的一样。
“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名媛淑女吧?”阮小沫没有藏着自己的疑惑:“这么做……合适吗?”
“她们想要淹死你……”靳烈风随手将一缕湿法给她拨到耳边,睨她一眼:“直接死了太便宜。”
阮小沫怔了怔。
他……是因为她……才处置那些女人的?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也是出于他超乎常人的占有欲吗?
就算是他的玩具,就算被他锁在身边,他可以折磨、羞辱,但却不让别人对她动手吗?
这么想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半晌,阮小沫回过神来,垂下眼帘,静静道:“你不担心给kw带来麻烦?”
把那些女人赶出去,都比这样好。
可他性情暴虐残忍,什么事情都由着性子来。
靳烈风冷笑一声,垂眸看她:“阮小沫,你不会认为那些老东西不知道自己
家的千金小姐在我这里做什么勾当吧?知道了,他们又能怎么样?”
语气狂妄,不可一世的嚣张。
阮小沫没吭声。
他确实有他狂妄的资本。
如果那些人奈何得了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家的名媛淑女,来帝宫穿着那种衣服,摇首摆尾地卖乖讨好了。
阶级权势之间,差距巨大。
靳烈风站在最顶端的位置,说是睥睨众生也不为过。
见她安静地躺在怀里,没有再出声,靳烈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眉头微微蹙起,深邃的紫色眸底……极其的不悦。
怀里的重量如此之轻,几乎像是一片羽毛。
她瘦了太多,短短时间里,她回帝宫之后才养起来的肉,很快就消下去了。
靳烈风轻抚着她瘦削的脸颊,心口泛起一丝窒闷的感觉。
是她不对。
是她一次又一次,不断地试图惹毛他。
如果她乖,如果她做那些事,他就不必采用这种手段惩罚她。
其实哪怕是一点……
她哪怕是有那些女人身上一点的听话和乖巧,都不会遭到这样的惩罚。
可她的性子,却偏偏他见过的最倔强的性子!
无论她看上去怎样像是一株清丽脆弱的百合,但骨子里,倔到了极点。
他
忽然想起那次电话里,她像是耍智障一样讲的冷笑话……
又想起她中了老虎机的大奖,惊喜给她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
他在茫茫大海里抱着她的时候,她终于主动吻上来的时候……
胸口一阵阵刺痛。
靳烈风没有再在这里停留,抱着轻若无物的女人,直接进了电梯,上了主卧的楼层。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阮小沫抬起眼,触目所及,是她熟悉的房间摆设。
“你该回这里了。”靳烈风把她轻易地放到大床上。
对她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她已经没有睡在他身边太久了。
其余的……他可以慢慢纠正她……
柔软的床铺并没有下陷多少。
靳烈风的眉头蹙着没有松开,她瘦得离谱,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身上却一点肉都没有长回来。
“我不想在这里。”阮小沫没有挣扎,只是看着他眼睛道。
“你只能在这里。”靳烈风盯着她,语气慢慢变冷:“或者重新回到屋顶上。”
他的卧室、他的床上、他的怀里。
或者重新被绑回屋顶。
阮小沫眨了眨眼,移开了视线,没有再提出要求。
无法沟通,那就不要沟通。
她躺在那里,安静得像个
病态的等人大小的洋娃娃。
比起刚才呱噪的泳池,卧室里一片安静。
靳烈风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她,心口的滞闷感越发浓烈。
他蓦地附身,仿佛想要证明什么似的贴近了她的唇,却没有吻下去。
“阮小沫,吻我。”他声线低沉地命令着,冰冷依旧。
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唇。
身体本能抗拒的信号。
阮小沫的眼睫颤了颤,视线没有转向他,淡色的唇瓣麻木而机械地凑了上去……
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
胸口的滞闷几乎骤然到达了顶点,转化为痛楚!
靳烈风猛地捧住她的脸颊,狠狠地吻了下去。
无论如何的索取都不够……
饥饿感在他身体里盘旋、叫嚣。
他的身体仿佛也残破了一般,野兽般本能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
不够……
完全不够!
阮小沫身上湿润的泳衣被逐渐剥下。
“不嫌难看吗?”她依旧没有看他,只是盯着雕刻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