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书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又没有刻意的遮掩,仅仅在十分钟之后就传遍了赤焰古城。刹那间,整个古城都被这一消息搅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人们都在交头接耳,叶湘的名字开始进入大众的眼帘。
书院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所有的夫子都被严格的搜查房间,执法的弟子们面色冷峻,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任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绝对不允许在兵器上淬毒。每一位夫子都默默配合,眼神中却透着复杂的情绪,或无奈,或惶恐。
为了杜绝类似的事件发生,学生的亲戚任夫子必须再一次的审核。这一举措如同巨石入水,在书院的人际关系网中激起千层浪。那些原本靠着裙带关系进入书院的夫子们,此刻如坐针毡。
君山书院也把隐藏的毒瘤清除出去了一批,那些歪瓜裂枣、面口佛心的家伙直接踢出去。只见一个个灰溜溜的身影被逐出书院大门,他们有的满脸羞愧,有的则是满脸愤恨,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次行动堪称大地震,与苏宁夫子作对的另一方势力被打击得无处隐藏,那些墙头草也被踢出去。苏宁夫子站在书院的庭院中,望着眼前的一切,神色凝重又带着一丝欣慰。
这一次活动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清除干净,但是那些已经暴露痕迹的只要假以时都能够顺藤摸瓜。
★★★
叶湘借着雪光在黑夜收集了三万斤雪,听到叮叮咚咚的银子坠落声音,觉得十分悦耳呀!
3000点功德值冲减8000点负数,看着屏幕上的负数5000,抄经文的时间从22年减少至13年,好呀!
“是时候去孔家了。”叶湘在孔宜安身上留下了一缕神识,从孔夫人夏侯氏肆无忌惮的折磨孔宜安,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孔宅
阴森森的门口,孤零零地挂着两盏白灯,惨惨的白光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往日里那些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的仆役们,此刻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夫人突然发疯了,那疯狂的模样犹如恶魔现世,所到之处一片混乱与恐惧。众人深知她的脾性,在这癫狂的时刻,谁都不想触霉头,个个战战兢兢,恨不能立刻隐身,生怕自己成为被发泄怒火的炮灰。
灵堂内,更是一片死寂与恐怖的景象。夏侯氏如同一头发狂的母兽,满脸狰狞地将孔宜安像拖死狗般硬生生拽进了灵堂。
此时的孔宜安已奄奄一息,进气少出气多,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伤口处血肉模糊,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将她身下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而她的两只手掌竟已被残忍地砍下,只剩下光秃秃的手腕,那断口处还在汩汩冒血,整个人瘫在地上,就如同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烂肉,散发着绝望与死亡的气息,令人不忍直视又毛骨悚然。
阴暗压抑的灵堂内,孔承志一袭青袍笔挺肃立在那具冰冷的棺材之前。他的面容冷峻如霜,眼神却在夏侯氏踏入的瞬间,悄然闪过一丝怨毒,如暗处蛰伏的毒蛇,稍纵即逝却又令人胆寒。
他嘴唇轻启,声音冷硬且毫无波澜:“别磨叽了,赶紧送她上路。”那语调,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而非面对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的消逝,那个人还是他的妹妹!
夏侯氏闻听此言,像是被“上路”这两个字狠狠刺中了要害,整个人瞬间癫狂起来。她双手猛地一甩,将身旁的孔宜安径直扔了出去,孔宜安瘦弱的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跌落在地。
夏侯氏则踉跄着扑到棺材前,双手死死地抠住棺沿,嚎啕大哭声响彻灵堂:“丽华啊,你死得好惨!阿娘不会让你寂寞的,这就把你的姑姑送下地狱去伺候你。那贱蹄子叶湘,阿娘定要将她剥皮抽筋,再把她一家子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啊!”她的哭声悲戚惨烈,眼神中却燃烧着无尽的仇恨与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孔承志看着陷入癫狂的夏侯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彻骨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压抑多年的仇恨与决绝。就在夏侯氏悲痛呼嚎、毫无防备之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利刃如毒蛇出洞般迅猛,直直地捅进了夏侯氏的心窝。那把刀子显然是被精心淬了毒,刀刃上泛着幽冷的蓝光,毒药迅速随着伤口蔓延开来。
夏侯氏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艰难地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孔承志那张因仇恨而变得狰狞扭曲的面孔。
“贱人!我忍受了十三年,给我死!”孔承志怒吼着,声音在寂静的灵堂内回荡,犹如来自地狱的咆哮。他猛地抽刀,带出一股鲜血飞溅在地上,而后又连捅了两刀!每一刀都带着他十三年来所受的屈辱与痛苦,用力地宣泄着心中的怨愤。
夏侯氏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般从棺材滑落到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她到死也难以相信,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孔承志站在原地,手中染血的刀还在滴着鲜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逐渐平静,仿佛刚刚那一场杀戮只是一场迟来的审判。
“哈哈哈!”孔承志终于忍不住大笑,恶婆娘死了,老贱人生的贱人也死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