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乃传承了八百年之久的世家大族,其底蕴之深厚,犹如巍峨巨峰,屹立不倒,在这片广袤的大陆上声名赫赫,威震四方。家族的荣耀与辉煌,如同一顶璀璨的王冠,世代传承,而长房嫡长孙宇文宴,自出生起便被视作家族未来的希望之星,承载着无数的期待与使命。
无情道,此乃一条极为特殊且险峻的修行之路。一旦踏上,便需斩断世间一切情感羁绊,亲情、友情、爱情皆要抛诸脑后,心如止水,不起波澜。
宇文家这样重视血脉传承、家族延续的世家大族而言,长房嫡长孙肩负着开枝散叶、传承家族香火的重任。若宇文宴选择修炼无情道,那便意味着宇文家的这一脉直系血脉将会断绝,家族的繁荣昌盛将面临巨大的威胁与挑战。
没有了子孙后代的延续,家族的田地、府邸、产业将会无人继承,家族中的长辈、晚辈们心中的那份寄托与希望也会随之破灭。这对于宇文家来说,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仿若汹涌的洪水即将冲破坚固的堤坝,家族数百年的根基或将在这场灾难中摇摇欲坠,走向衰败与没落。
“夫子,您也知道,二叔家的堂哥宇文博天赋并不比我差,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更胜一筹。而且,他一直深受奶奶的宠爱,在家族中的呼声也颇高。您不是常教导我们,退一步海阔天空吗?或许,这继承家主之位的事情,我也不该太过执着。”
宇文宴顿了顿,缓缓转过身,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悠远:“有时候我在想,继承家主之位,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意味着要承担起数不尽的责任与压力。就像我父亲,自接手家主之位后,便被家族的诸多事务缠身,再也无暇全心修炼。如今,他的修为停滞在炼气期八层,已多年未曾有过突破。若是他能放下这些重担,释放自己,或许也不会被困于这一层境界,无法寸进。”
莫止听到宇文宴这番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里直呼叶湘那丫头有毒。他深知宇文宴平日一向是循规蹈矩之人,做事总是一板一眼,遵循着家族的各种规矩和夫子的教诲。可如今,仅仅是看了一眼免战榜上叶湘的名字,就像是被触动了心底深处的某根弦,竟产生了这般叛逆的思维,这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莫止眼神中带着笃定的神情说道:“小宴,你莫要灰心。以你的天赋,追上叶湘的修为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说着,他警惕地环顾四周,见左右除了宇文宴的小侄女外再无旁人,才微微压低声音继续讲道:“你可知,那叶湘煞气极重,我听闻她每日都需虔诚地抄写一篇佛经,只为消除那不断增长的煞气。如此状况下,她在修仙之途的炼气期每前进一步都举步维艰,困难重重。”
宇文宴脸色惊讶,他的眼神有一丝原来如此的意味深长,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叶湘觉醒前世记忆,所以她修炼的速度才这么快。
自以为聪明的莫止还在卖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与些许幸灾乐祸,轻声叹道:“小小年纪便身负这般重的煞气,想来前世定是造了不少孽。毕竟在修仙一途,向来讲究因果报应。她如今虽晋升看似飞速,可这背后实则隐患重重,日后怕是有诸多苦头在等着她。这修仙之路漫漫,岂是能轻易凭借一时之速而顺遂到底的,且看她日后如何应对吧。”
“呸!这老头胡说八道!功德可以消除业障,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为人师表呢,他是误人子弟!”
小龙鱼把苹果核一抛,双手叉腰跺脚,把人类三岁小女孩的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
小凤凰坐在草地上玩着人类的鲁班锁,头都不抬的吐槽“这家伙喜欢卖弄,被人当枪使了都不懂。小叶子,这个宴公子可不简单。”
叶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心中已然明了一切。在这修仙界之中,那些世家嫡子又岂是能以寻常目光去看待的?更何况是传承了整整八百年之久的大世家,其间的底蕴与权谋争斗,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
宇文宴作为长房嫡子嫡孙,那身份地位看似尊贵无比,实则是处在家族权力与利益旋涡的最中心。他自小便在这复杂的环境中浸染,耳濡目染之下,心思之缜密,手段之多样,简直超乎想象。莫说八百个心眼,怕是只会更多。
瞧他平日里在众人面前,皆是一副温文儒雅、谦恭有礼的模样,仿佛是世间翩翩公子的典范,举手投足间尽显教养与风度。可叶湘深知,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精心伪装出来,做给旁人看的表象罢了。在那看似温和的外表之下,实则隐藏着一颗狂傲不羁的心,他们骨子里的那份自傲,那份对世间万物的轻视,又岂是常人能够察觉?
说不定早在三岁孩童之时,就已然懂得如何巧妙地挖坑算计别人,如何在家族的明争暗斗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一步一步,皆是精心布局,只为在这世家大族的权力舞台上,牢牢占据一席之地,掌控自己的命运,甚至是整个家族的走向。
叶湘对这种天之骄子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很想一脚把这种人踩到污泥里……她又在迁怒了,默默的念了一句:色就是空,空就是色。
苏宁夫子身为君山书院的外交使臣,肩负着极为特殊的使命与职责,于各方势力之间往来周旋。此君生就一张利嘴,言辞犀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