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就是你娘吧?”
苏月轩猛地愣住!
回过神来后他厉声怒吼:
“林峻寒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爹为救侯爷而死,我娘殉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你居然污蔑我是私生子,你居心何在?!”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林峻寒淡淡地道,“清者自清,如果不是真的,你有什么好怕的?何必如此激动?”
“你——”
苏月轩正想反驳,却见苏鄯心急火燎地赶来。
苏鄯一出现,人群彻底沸腾了。
“侯爷。”
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双眼泪涟涟地望着苏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苏鄯心疼坏了,连忙将她从地上扶起。
她顺势扑进苏鄯怀中,嘤嘤嘤地啜泣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围观众人:“!!”
我的妈呀!居然真是苏鄯的外室!
果然,世间男子皆薄幸,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光天化日之下,苏鄯抱着白衣女子柔声安慰:
“宝贝,别哭,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有什么事,咱进府好好说。”
白衣女子窝在苏鄯怀中,柔柔弱弱地道:
“嗯,我都听侯爷的。”
苏鄯搂着白衣女子朝大门走去。
林峻寒拦住他们的去路,沉声质问:
“侯爷这么做,对得起夫人吗?”
苏鄯气笑了!
他一脸鄙夷地看着林峻寒道:
“本候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不过就是一个外室,如果她连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就趁早滚蛋!”
说完,他搂着白衣女子就要进门。
林峻寒寸步不让。
他态度坚决地道:
“没有夫人的允许,这个女人不能进门!”
反了天了!
苏鄯气得浑身发抖。
他咬牙切齿地道:
“这是平远候府,老子说了算,她云若霜算老几?再不滚开,老子辞了你!”
剑拔弩张之际,一道轻柔而又坚定的嗓音自林峻寒身后传来:“林管家,让她进府吧。”
林峻寒转身道:“可是夫人”
“没有可是。”
云若霜看着苏鄯道:
“她进府,我离开,我把侯夫人的位置让给她,够大度了吧?侯爷可还满意?”
闻言,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想走?
呵,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个女人,霸占了她的位置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她柔柔弱弱地看着云若霜道:
“夫人,我有很重要的话要与你说,是关于苏月婵的”
云若霜原本不准备搭理她,可是一听事情与婵儿有关,她便改了主意。
反正和离书早已到手,她随时可以离开,父亲还安排了人保护她,不过就是听她讲几句废话,出不了什么事。
“进来。”她转身进府。
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由苏鄯扶着进了府。
平远候府,花厅。
云若霜坐在主位上,看了眼抱成连体婴儿的渣男贱女,心中无波无澜。
失望久了,便没了期待,也就不会受伤了。
果然,一切都被婵儿料到了。
男人对妻子不热情,多半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这不,终于找上门来了。
幸好婵儿有先见之明,提早为她谋了和离书。
否则今时今日,她想全身而退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抿了口茶,淡淡地道:
“关于婵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闻言,白衣女子从苏鄯怀中挣扎着离开。
然后她竟“扑通”一声跪倒在云若霜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云若霜冷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没让你跪。”
苏鄯急忙从座位上站起。
他弯腰将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扶起:
“兰儿,地面冰凉,你怀有身孕,怎能说跪就跪?”
“都是我的错!”
白衣女子柳佩兰顺势扑进苏鄯怀中,哭哭唧唧地道:
“当初,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我一直心中有愧,今日,我是真心来向夫人赔罪的。”
云若霜眼皮一跳,沉声追问:
“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柳佩兰抽抽噎噎地道:
“夫人有所不知,苏月轩,他并不是鄯郎救命恩人的儿子,而是我与鄯郎的孩子。”
“还有苏月薇,什么无意间抱错,那全都是骗人的,是我贪慕侯府富贵,让鄯郎故意将两个孩子交换。”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得夫人骨肉分离,是我害得苏月婵在小门小户长大。”
“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受着良心的谴责,我很痛苦。”
“夫人,你打我骂我吧”
说完,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抱着苏鄯嘤嘤嘤痛哭起来。
苏鄯连忙安慰:
“这怎么能怪你呢?”
“你那都是为了轩儿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