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都是伪造。”萧玉珩道,“如果花家真的卖国,对方应该狠狠利用他们才对,怎么舍得一锅端全都杀死?”
建丰帝道:“利用完了,杀人灭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正常。”萧玉珩道,“杀人灭口,是因为有灭口的必要,而卖国贼,对敌方而言,是友军,不存在灭口一说,谁会杀自己的心腹呢?”
建丰帝一愣。
他抿唇道:“那你当时为何不说?”
萧玉珩道:“臣弟说了,只是,臣弟与花家有些交情,皇兄说要让臣弟避嫌,坚决不肯听取臣弟任何一句话。”
建丰帝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他沉默了一会,道: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查这个案子?就算当初真有冤情,事情都已经过去四年了,还能查出什么来?”
“再说了,当初花家满门,除了花雨柔,都是死在战场上,不是眹杀的,就连花雨柔,眹也没杀她,所以,虽说是冤案,也没闹出人命,就这么过去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萧玉珩道,“虽然当初皇兄没杀任何人,但幕后真凶一直都在,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皇兄的龙椅,皇兄不觉得膈应吗?”
“盯着眹的龙椅?”建丰帝大吃一惊,“是谁这么大胆?”
相比于建丰帝的震惊与激动,萧玉珩一脸淡然:“臣弟也不知道,这不正在查嘛。”
建丰帝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目光阴冷地道:
“必须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