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
她不过是出来扔垃圾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手微微顿住,手上的垃圾便被人接了过去。
看着正在扔垃圾的男人,她蹙了蹙眉,转身就走,傅郧天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不耐烦的想要甩开,却被紧紧捏住,她回过头看着傅郧天,看了看他拉着自己的手,示意他松手。
傅郧天眼眸复杂的看着她,手下的力道紧了紧,“你答应不跑我就送松开。”
“嗯。”
半信半疑的将手松开了,言喻揉着自己的手腕,偷偷瞄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跑。
可惜她太低估军人的体能,更高估了自己的逃跑速度,还没有跑几步,傅郧天长腿一迈便追上了她,直接将她扛起就走。
“啊!傅郧天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
一路挣扎都没有用,他就这么扛着言喻走,即使她疯狂捶着傅郧天的后背,也没能够让他将自己放下。
只知道最后他重重拍了她一下,还是拍在……屁股上,顿时感觉到脸颊爆红。
大声嘶吼,“傅郧天!你是变态吗!你神经病啊!快放我下来,啊!混蛋!”
最后她是被放下来了,不过是被重重丢在
了车后座,傅郧天威胁的瞪了一眼不安分的人,“你老实点,否则就不只是拍你一下这么简单了。”
老老实实的乖乖坐好,委屈的嘟着嘴,因为气愤而鼓着腮帮子不断起伏,默默的碎碎念。
傅郧天看了她一眼关上了车门,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弯起,眸底的笑意掩盖不住。
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再来打扰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念想,不知不觉中就将车子开到了这里。
他知道这几年言喻被顾清洆保护的很好,几乎也没有吃苦,而现在也被顾清洆接到了家里居住。
言喻长长叹气,“傅郧天,你又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你这样就不怕秦黎知道吗?我可不想又无端被卷进你们两人里面当炮灰。”
傅郧天没有回答她的话,言喻也识趣的闭上了嘴,不知道为什么,从言喻嘴里听到秦黎的名字,他会感觉到很烦闷。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她被傅郧天粗暴的拉下了车。
吃痛挣扎,言喻愤愤不平的瞪着傅郧天,“你是吃错药了吗?你拉疼我了!傅郧天!你这个疯子!好疼……”
女人的叫嚷声消失了,她已经被傅郧天强行
带回了室内,而不远处的隐蔽处,还停着一辆玛莎拉蒂,停留了很久,车内的人讽刺一笑后,便麻利的倒车离开。
言喻是被傅郧天摔在了床上,她撑着坐起来,揉了揉自己已经发红的手腕,眉头紧紧蹙着,“傅郧天!你拉我过来做什么?我要回去!”
“我……”
本来只是想躲得远远的看看她就好,可是她出现在视野里,他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强行带走了,这几年他就一直在找言喻,他想见她,更想时时刻刻都能够看见她。
“言喻,你很讨厌我吗?”
她怔了怔,抬眸看向傅郧天,见他神色认真的看着自己,眸内闪过一抹茫然,摸不清他现在又是闹哪一出。
只是不耐烦的回答,“对,我很讨厌你,讨厌到跟你待在一起一分钟都会窒息,拜托你高抬贵手就放我离开吧!”
手紧紧攥着拳头,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情,只觉得心如刀割。
撇开了视线,他沉声道,“我要和秦黎结婚了。”
有过一瞬间的走神,她站起身开口道,“哦,恭喜你们,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请求你
真的别再来找我了!我谢谢你!”
快步想要离开,结果还是摆脱不了一样的结局,手被傅郧天死死拉住,他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拳头,隐隐可见青筋暴起。
就是不想看到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已经找了她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自己。
“你就这个反应吗?就算我要和秦黎结婚也无所谓吗?”
她嘲讽的看着傅郧天,轻笑,“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傅郧天大少爷,我是应该卑躬屈膝的匍匐在地上乞求你不要跟秦黎结婚,还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你留在我身边?”
言喻倒是被气笑了,“我说是你想象力太丰富还是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要脸?你爱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顶多说一句恭喜咯!哦!对了,你不要给我发结婚请帖,我不是因为失落才不去,而是因为我没钱!谢谢!”
手越收越紧,眉头紧紧蹙着,言喻拼命甩手,一边甩一边开口,“你放手啊!捏着好疼!你这个神经病!我说你不要逼着我骂你好吧!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莫非还奢望着我跟
过去一样死乞白赖的跟在你身后?”
她突然间捂着心脏,做作的看着傅郧天夸张的开口说道,“哦!我的心好痛,怎么办!你不要跟秦黎结婚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言喻还没能够表演完,就被男人紧紧圈在怀里,当她听到男人的话时,不由得身子一僵,甚至于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