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饭菜,便搁下了筷子。随后,玄青牵着宁茹的手,一同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宁茹注意到玄青脸上痛苦的神情,不禁关切地询问:“你疼的很厉害吗?”
玄青弯着腰,缓缓在椅子上坐下,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恹恹地说:“疼的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好想做男子呀!做女子为何如此麻烦!”
宁茹听后,也深有感触地点头附和:“是啊,早知道生孩子会如此痛苦,我就不成亲了……”话落,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满脸无奈,一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默然了片刻,宁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询问道:“对了,今天怎么一直没见到柳繁奕?他去哪里了?”
玄青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答:“他应该是在陪着魏梦晓吧……”
房中安静了一会儿,宁茹又轻轻地问了一句:“他很喜欢她吗?”
玄青微微一愣,抬眸望了宁茹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他喜不喜欢魏梦晓,我不太清楚。魏梦晓倒是非常喜欢他,根本无心修习术法,心思全在他身上。”
宁茹沉默了片刻,缓缓地出声道:“喜欢他的人可真是不少。”
玄青凝视着宁茹,蹙了蹙眉心,似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吱声。
另一边的厅堂内,宁少宽已经满脸通红,显然是喝多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座位,准备出去透透气。他走出厅堂,穿过走廊,来到了小院之中。当他刚刚走到小院的拐角处时,注意到院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身姿窈窕,亭亭玉立。
宁少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月光下的女子,只觉颇为眼熟。他不由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才认出眼前这位女子正是当年玄青居住在澜冰堡时,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小丫鬟英儿。他心中一动,迈步朝着英儿走去,笑嘻嘻地问:“英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英儿正低头想着心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显然被吓了一跳。她迅速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显得有些茫然失措。
宁少宽见到她这般反应,越发觉得有趣,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他故意又向前跨了一步,继续调笑道:“难道是得知我在此处饮酒,特意来寻我的吗?”
英儿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得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默默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宁少宽看到这一幕,顿时心荡神驰,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捏住英儿粉嫩的脸颊,戏笑着说:“想当初在澜冰堡时,我便觉得你长得十分可人,没想到两年未见,如今竟然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英儿心中大惊,慌乱之际,她用尽全力挣脱开宁少宽的手,转身提起裙摆,向院子里跑去。
宁少宽却迅速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别这么害羞嘛。我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跟我去澜冰堡?”他用力一拉,将英儿拽到自己面前,贴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只要你愿意随我回澜冰堡,我可以让你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不必再一辈子屈居为侍女。”
英儿气得浑身发颤,她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但宁少宽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脱身,直急得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就在这时,柳繁奕沿着林间小道徐徐走来,恰好撞见这一幕。他心头一怒,大声呵斥:“宁少宽,你在干什么?”
听到柳繁奕的声音,宁少宽不由一惊,连忙松开了紧握着英儿的手。
英儿趁此机会,急忙跑过去,躲在了柳繁奕的身后。
宁少宽却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你来的正是时候,英儿想跟我回澜冰堡呢,你同不同意啊?”
英儿闻言,又羞又恼,急得直跺脚,大声反驳:“谁要跟你回去了!”
宁少宽却还是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别害羞嘛”
他的话还没说完,柳繁奕便怒声打断:“宁少宽,你难道听不懂人话?”
这时,房间里的其他人听到了门外的争执声,纷纷走出房间查看。
英儿见到玄青,急忙跑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委屈地哭了起来。
陆沉见此情形,立刻大步跨到柳繁奕和宁少宽之间,皱起眉头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宁少宽瞥了一眼柳繁奕,满不在乎地说:“不过是个侍女罢了,你何必如此大动肝火?难道她是你的人吗?难怪你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她。”
柳繁奕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下流无耻吗?”
宁少宽怔了一怔,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但很快便转化为一抹不屑的冷笑:“柳二公子,你自诩为正人君子吗?不知是谁对自己未来的嫂嫂心存不轨呢?”
宁茹听到这话,急忙上前拉住宁少宽的衣袖,焦急地说:“哥哥,你在胡说什么?”
宁少宽却毫无退缩之意,反而提高嗓门,大声反驳:“我哪里胡说了?他在澜冰堡时,亲口表示有意迎娶玄青为妻,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你当时不也在场,亲耳听到了他的话吗?他竟然说我下流无耻,那他又算得上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