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只能默默退下,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他一脸肃然地从云亦和妙手空空身边走过,云亦见状,连忙开口问道:“二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妙手空空则是忍不住地吐槽道:“你还问,难道看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云亦一眼。
然而,云川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一般,径直走到了太子慕容离的房门口。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决绝。来到门前,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背部挺直如松。
云亦不禁张大了嘴巴,看向一脸同样不可置信的妙手空空,“他竟然跪那个狗皇帝的儿子!”
“闭嘴吧你,还不都是因为你!”妙手空空深知位高权重人,杀死他们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去问问师父,哪有这样当师父的,不分青红皂白,那日我见江姑娘,那分明是愿意的。”云亦说着就要去说辞。
“你省省吧,还是去给他找把伞吧。”妙手空空拦住了满腔怒火的云亦。
一旁的听风见状,冷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们太子爷的女人!凭你也配!”
江月静静站在一旁,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高傲不羁、目空一切的云川,如今竟会在这炎炎烈日之下跪地求饶。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桀骜不驯。
而自从慕容离回到厢房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江月一眼,更别提跟她说半句话了。
江月自然感受到慕容离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气,那股冰冷的气息让她不禁心生寒意。
这时,慕容离突然转头看向了江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怎么,见不得心上人跪在这里受苦?”
“太子爷,奴婢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啊!”江月被这突兀的质问吓破了胆,慌忙跪地磕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恼眼前这位权贵人物。毕竟在这片幽静的竹林小屋里,想要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只需他动动嘴皮子而已。
“哦?这么说来,你喜欢的是他哥哥喽?”太子慕容离微微挑起眉梢,显然没有轻易放过这个话题的打算。
“不不不,奴婢对除了太子爷您以外的任何人,都绝无非分之想啊!”江月那双美丽的眼眸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真的吗?”慕容离那冷漠得如同寒冰般的目光紧紧锁定住江月,仿佛要透过她的身体看清隐藏其中的真相,“那么,你为何要不辞而别、私自出宫呢?”
“太子爷,奴婢是被人强行掳走的,并不是出于自愿啊!”江月双膝跪地,挪动身躯靠近慕容离,仰起头与之对视,泪水如决堤般沿着面颊滑落。
这般楚楚可怜、妩媚动人的模样,着实让慕容离心生怜爱,但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云川刚才进门时有意避开自己的举动,还有村里小翠绘声绘色的描述,这些都让他心生警惕,不敢掉以轻心。
而院外的云川从他们说第一句便紧闭双眼,双手握紧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听到“从未”两个字更是心痛难忍,周遭一切仿佛被抽离。原来我不配,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随后只听得到竹林沙沙作响。
不一会儿,云川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但又好像只是一种不屑的表情。
原来竟然是这样,她装得如此辛苦,真是难为她了。在她的心里,我原是这样的。
慕容离抬头望向院子里跪着的云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恶念。他伸出手,轻轻抬起江月的下巴,饶有兴致地凝视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手中的折扇沿着她的脖颈缓缓滑落,越过那精致的锁骨,然后肆无忌惮地向着里面探索。
&34;嗯&34; 江月终于忍受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并哀求道:&34;爷,能否将门关上?&34;
&34;关门?我偏偏要让他看着!&34; 慕容离低头注视着眼前满脸红晕的女子,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休想触碰。
“奴,只是觉得不想让旁人看了去。”江月轻微颤抖着,长长的睫毛也忍不住的抖动,“毕竟……这般也服侍不好爷。”
男人本就看着一脸娇媚的她,燥热难耐,听到此更是难以忍受。随手一扇,便将两扇门关上。
慕容离紧接着便将唇压了下去,肆意的掠夺着她的甘甜。强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感受着着她起伏的身姿,一件一件的衣服顺着剥离。
“爷,奴想用其他方法服侍你。”情到深处,江月便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提出这个办法。
慕容离手一怔,瞬间目光也随之冷冰了许多,可身子仍是灼热。觉察出变化的江月,并不敢懈怠,更为殷勤卖力,唇舌的含着,生怕这灼热凉了。
男人也不再怜香惜玉,死命的按着眼前律动的秀发,迟迟不肯给她痛快。
良久,骤雨初歇。
“太子爷,北边有消息传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