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
桑人杰看了看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桑若婉,又瞧了瞧一旁又惊又吓,安静的跟鸡子似的桑若琴和桑若樱,当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你快说,放心。”桑人杰又转过身来对着一众仆妇丫鬟说道:“今天这件事你们谁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要敢泄出一个字,非抉了你们舌头!”
“老爷当心,奴才们定不敢泄出去。”
桑人杰轻扶着桑若婉的头,柔声道:“若婉,你可以说了,不要怕。”
桑若婉抹了把眼泪,道:“姐姐对太子说了好些荤话,还像那街上的地痞流氓一样调戏太子,太子爷恼羞成怒,便匆匆离去了。事后,姐姐威胁我说,若我说了出去,就……就要我好看,还说要去求外祖母惩治我,可我想着,这事关我们桑府名声,还有我们一家的荣辱兴衰,我……哪怕冒着死的风险也要告诉父亲大人和老祖母,求你们,为若琬做主啊!”
桑老王妃不禁大怒,直唤了人来,“快,快给我把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女给抓过来,她不就是仗着有镇国长公主给她撑腰吗?好,好,好,今天我就看看还有谁能来救她,别以为她在外面胡作非为,兴风作浪的那些个事儿我就不知道。能被她糊糊涂涂地就给瞒了过去,今天,我非打死她不可,来人,赶紧的把桑若玺给我抓过来!”
桑老王妃满气满面,下人们不敢违备,领命便要往出走,突然间,一旁的王氏猛的动了一下,抓住了桑若婉的衣襟,扭头对桑老王妃喊道:“老夫人还请住手,来人啊,给我把这欺父瞒女的不孝女给抓住,看好了。”说完,又“噗通”一声跪倒在桑人杰和桑老王妃的面前,郑重地磕了一头:“老夫人,老爷,是儿媳没用,教养出了这班满口胡言的女儿,还请责罚。”
王氏这般做为,到让桑人杰被镇住了,他连忙上前,伸手扶起王氏:“夫人这是哪里话,你连你女儿都不信了吗?”
“老爷,若玺绝不是这样的人,还请明察。”王氏满面‘真诚’的说着,到让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桑人杰不由点了点头,“你说的却是这个道理,毕竟这也是若婉的一面之词,我们还得把这件事给好好弄清。”
“不行,这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还有什么可查的,就算要查,这事拉上了太子和丞相府,都不是可以随意动的,等处置了桑若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她呀,以后就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到她出嫁为止,哪里都不许去,给我好好学学大家闺秀的样子。”桑老夫人气急败坏着骂着。
“老夫人,不……不可啊!”王氏急忙阻止。
“儿媳啊,我知你是难得的贤妻,可你怎么能连你女儿都不信呢?桑若玺兴风作浪,若婉也只是说了实话,你就不要再管了。”
桑人杰也跪了下来:“母亲,还是请派人好好查查吧,此事其实疑点颇多。”
“查查查,你要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就把此事全权交托于我。”桑老王妃拿手杖狠狠地点了点地,桑人杰素来孝敬母亲,如今被夹在孝道与女儿名声之间,实属为难。
王氏几乎泣不成声,“老夫人啊,若玺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的,求您好好查查吧,人人都夸我们桑府教女有方,个个成才,您一定得给若玺一个说法啊!”
“哼,夸赞,他们夸的只有若婉,这个时候了媳妇你还想瞒着我,桑若玺性格刁蛮,任性不听管教,你还一直护着她,棍棒底下出孝子,媳妇啊,管教孩子你还得看我的手段,这事,你们都别管了!”
“老夫人,您要罚就罚我吧,是我管教若玺不严,错都在我,老夫人,我求您了!”王氏嗓子都哭哑了,还在苦苦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