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还是又在憋着什么坏心思来对付我。”
桑若玺环视了一圈,眼神打量了一番在场的众人,见王氏和桑若琬都不说话,自然也不会再傻傻的跪着了,起身就做到一旁的椅子上。
“既然没人再说什么了,那我也就不再跪着了,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要我跪着。”桑若玺端着茶喝了一口,慢悠悠的看着桑人杰。
她还是不清楚这个摄政王到底想做什么,在她厉声和王氏对峙的时候他有没有跳出来呵斥自己,在自己被老王妃和王氏刁难的时候他有没有偏帮自己,这人倒是真的让她看不清了。
虽然她重生在桑若玺身上时间也不长,但也隐隐约约的能听说现在这个国家的权利中心是个什么情况。
桑人杰虽然只是个异姓王,却在朝中人脉众多,而且行事作风手腕厉害,也是个厉害角色,不过,哪怕如北,他也不曾独掌大权,在朝中,还有一位和桑人杰分庭抗礼的人物,那就是葛永凰兄妹的祖父,葛丞相。
这两个人平日里在朝中就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葛丞相很明显是太子一派的人,毕竟当朝皇后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桑人杰的立场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看似是个中立的人物,却偏偏又能有蛛丝马迹证明他和别的皇子有牵连,所以葛丞相一直和桑人杰不对付。
而原主的外祖母,镇国长公主恰恰是平衡了摄政王和朝廷关系的中间人物,所以摄政王平日里对桑若玺的所作所为才会坐视不理。
但却助长了王氏的嚣张气焰,对桑若玺的招数是越来越阴毒,上次原主坠湖一事恐怕就有王氏的手笔在里面,可怜原主小小年纪就这么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放肆,我没发话,你怎么敢起身,给我跪着,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牢牢的把我们王府的家法记在心上。”
老王妃可不会善罢甘休,本来就抱着要教训桑若玺的心态来的,怎么可能被桑若玺的几句话就给糊弄了过去。
“我为什么不能坐下,你们把我请过来不是因为我得罪了太子殿下的事吗?我又没有得罪太子,为何我还要继续跪着。”
桑若玺无辜的摆了摆手,眼神无害的看着老王妃说道,不把王氏弄的名声扫地就是好的了,还让她跪着说话,凭什么。
“再说了,你现在不应该好好问问你的儿媳妇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还揪着我的事不放有什么意思?”
王氏本还以为桑若玺是没在和自己纠缠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不由的有些紧张的看向老王妃。
老王妃是什么人,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是从后院女人的手段中走过来的人,王氏做的那些事情,她不说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也是心知肚明的。
盯着桑若玺仔细看了看,心里还是一阵的厌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个桑若玺,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女,祖孙两个却还不如身边的丫鬟来的亲热。
“你目无尊长就是犯了家法,你敢说外面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说说你,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几个妹妹一样。”
老王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桑若玺,原本小时候她对桑若玺还抱着期许的,可一见桑若玺越长越像镇国长公主的样貌来,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了。
“你看看你这几个妹妹,那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府里请的夫子教习的课,你去过吗?你除了会惹是生非,还会什么!”
这个孙女她都宁愿没有,老王妃是越说越来气,身旁的嬷嬷赶忙抚了抚老王妃心口,又端上一杯蜂蜜水润了润嗓子。
桑若玺正盯着柱子上的花纹发呆,听到老王妃教训自己的话语也只是一笑了之,反正她的目的是让王氏不能再这么嚣张下去,再说这老王妃就是一个老太太,她也不想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
“我倒是想学呢,可人家不让啊,您老人家亲自问问您的好儿媳,我当初是不是想学来着,是谁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
桑若玺想起来就是好笑,还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这都是什么老土的想法,也就原主这傻乎乎的信了,没看见桑若琬和桑若琴正勤勤恳恳的练习琴棋书画。
“不让你学也是怕你带坏了若琬,毕竟若琬跟你可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人,也只配做一个平庸的普通人。”
老王妃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毕竟桑若玺还是自己的亲孙女,这别人给听去了还以为是什么仇人一样。
摄政王看着老王妃也是不赞同的眼神,老王妃一阵心虚,她一时气急就这么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此刻也有些后悔。
看了一眼桑若玺面无表情的脸庞,老王妃放下心来,虽说是有些后悔,可想起来心中却一阵舒服,她这话也没说错啊,桑若玺怎么能跟若琬比呢,一个天一个地,自然是不一样的。
“我敬着您是个老人家也不想多说什么,可您看看您是怎么做的,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您的仇人,而不是孙女。”
桑若玺原想着不和老王妃计较,谁知道这老太太还是越发蹬鼻子上脸,这下也别怪她不给她们留情面了。
“当初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