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情况也不太可能,但是她就是不想看着桑若据坐享其成的模样。
容姨娘激动过后,又理智下来,开始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安排琴儿?我们母女在这府里的位置尴尬,也不怕你们看不起,我们一直在夹缝里求生存,只要平平安安一世就好,就不求别的了。”
理智的回归,让她有些动摇,虽然这种事情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非常简单但是谁能保证以后他们一定会做。
桑若玺也不隐瞒,把自己心中想好的条件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我没打算给若琴妹妹找一个大富大贵的家庭,但也一定能够平安和乐地过完一声,你在王府里,应该也能感觉到,你自己的身份在府里有多尴尬,所以我打算给若琴妹妹找一个普通的官宦之家,怎么说凭着咱们摄政王府的名头,也能当一个正房,虽然若琴妹妹是庶女,但是也是咱们摄政王府的女儿,嫁给他们就应该感恩戴德,也能有更多说话的权利。”
桑若玺说话毫不留情,容姨娘尴尬的同时,心中也在思考,这个事情到底可不可行。
如果真的嫁到了大官家里,凭着若琴的心眼,很难斗得过别人,很可能直接就成了别人的炮灰。
让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一样过一辈子,她是一点儿都不愿意的。
“大姑娘,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做。”思考结束,容姨娘也知道桑若玺的办法才是最好的,至少能够让琴儿一生平安富贵。
桑若玺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站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我想太子殿下也应该到了。”
就像她曾经对桑若璎说的一样,就算在小门小户里当正妻,也比在豪门里当妾室要强得多,更别说他们摄政王府的女儿,更是比别人家的嫡女还要尊贵。
最起码比王氏曾经要尊贵的多。
走出门口,几个人刚好碰到找过来的楚慎和明心明蓝。
楚慎看着她身后的容姨娘,一脸郁闷:“你找我到底干什么呢,怎么还找她过来了?”
他说的这话没有一点儿轻视的意思。
而且他一点儿都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只是从了解中大概知道是摄政王府的姨娘。
容姨娘一看到楚慎,赶紧跪下请安。
楚慎只顾着桑若玺,倒是一时间把她忽略了,听她说话,才知道她到底是谁:“平身吧,本宫今天来也只是做个见证,你不用多礼。”
桑若据也是一脸惊讶,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见礼之后,很快就浩浩荡荡地往晚霜阁去了。
桑人杰看着他们过来,奇怪地站起身,把桑若玺接上来,又和楚慎打了招呼才坐下。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过来了?”他奇怪地问。
而且楚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这里属于老夫人的私人地方,外男不能轻易入内的。
所以桑王氏皱眉看着桑若玺,批评道:“玺儿你也太不懂事,还有若据,怎么就这么闯进来了?你们的礼仪嬷嬷怎么教你们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楚慎的身份,而且,因为桑若玺和太子殿下要成亲,她对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好感了,又碍于楚慎的身份,只能对着桑若玺表达自己的不满。
桑若玺直接冷淡地对着她说道:“你不用说,玺儿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所以玺儿是过来请父王去院子里的,正好,王氏也一起过来吧,今天的事情可少不了你。”
她亲热地拉着桑人杰的手往外走,桑老夫人刚刚去休息了,只有桑王氏和桑人杰在这里,刚准备离开,就看到桑若玺领着一群人进来,现在倒是刚好了。
一群人又转移到大厅,几个人分开坐着,王氏一直给容姨娘打眼色,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容姨娘却自始至终都垂着头一言不发,王氏心中气恼,可是当着桑人杰的面,有没办法发作,只能恨恨地咬着牙。
这个女人,早就该收拾了她,不然还让她在这里给自己脸色看。
桑若玺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表情,直接对桑人杰说道:“父王,女儿今天是想和父王讨一个公道!”
她直接站起来,对着桑人杰大声说道。
楚慎见她笔挺的脊背,心中涌出的全是无限好感。
事情的经过,桑若玺给他的信里已经大概说清楚了,所以他也明白桑若玺今天是为了什么事情才会把自己叫过来。
桑人杰看了一眼太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有些不愉快地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以后再说嘛,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你干什么呢。”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小矛盾,私下里解决不就好了,干什么非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居然连一向很少出门的若据都来了。
桑王氏见他终于对桑若玺生气,也开始帮腔:“就是,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何必让他听到这些烦心事。”
王爷好不容易对桑若玺有一些不满,她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倒是楚慎非常镇静地咳嗽一声,说道:“王爷不用担心,就是本宫自己要来的,做个证,再说了这件事情真早说起来,其实和本宫也有一些关系。”
他满心满眼都是桑若玺,对桑王氏自然不满。
早就听说了桑王氏心中对若玺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