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着前面突然出现的楚慎,笑着迎上去:“阿慎,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上早朝的事情,虽然她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而且阿慎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的样子。
她被楚慎带着进了书房,两个人把门关上才坐在书桌旁边。
楚慎拉着桑若玺的手,感受着手里温润的触感,有些发愁:“玺儿,这事情该怎么办啊?今日我去上朝,没想到北方突然出现了乱民,集结成乱军现在正往这边来。”
他把今天在朝堂上户部和礼部的争吵说出来,越说越觉得气愤,这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啊,他苦思冥想这么久,还是没能想出来一个确切的办法。
桑若玺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了,看着他笑着说道:“没想到你的运气这么差,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事情,你去问父皇了吗?”
她从楚慎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见他有些皱眉的模样,走到他身后,手指轻轻按压着他的太阳穴:“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能擅自做主,不过你可以去问问父王,还有外祖母,他们两个应该懂得比我们两个都多。”
虽然楚慎也知道不少书上写的东西,但时事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到底比不上实践经验。
楚慎摇头:“我去了父皇的寝宫,不过听父皇身边伺候的人说,父皇现在还没醒,我就没好意思去打扰父皇。”
他说着说着就红了脸。
既然已经亲政,那这事情本来就应该是他自己去解决的,他还说尽量不要让父皇因为自己的事情担心,只用好好休息就好,结果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桑若玺知道他只是单纯地担忧父皇的身体,而不是怕明宗帝对自己失望什么的。
可是看着他有些失落的表情,她从背后把楚慎环抱起来,脑袋靠在他的侧脸上,轻轻磨蹭:“你不用难过,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北方乱民的事情估计前几天就有了,只不过今天实在隐瞒不了,才轮到你头上,你应该这么想,你把事情处理好了,父皇也能少操心。不然这件事情还是要他处理的。”
桑若玺对这种事情是一点儿都不怕的,但是楚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是,就算是被山贼抓走,也不过是两天就回来了,而且大部分时间是神志不清的,所以到最后回忆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
楚慎红着脸,小声说道:“玺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懦弱,连这种事情都办不好?”
他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依赖对方的行为,虽然他自己觉得没什么,但是在其他人看来可能就不是这样了,尤其是在这个朝代,男人应该替自己的妻子遮风挡雨,而不是把自己的烦恼带回家里。
桑若玺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所以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教育楚慎:“当然不会,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我才能帮着你一起解决,要是你什么都不说,才是对我的不尊重,知道吗?”
这种事情应该提前打好预防针,她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最生气的事情就是,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非要说一大堆驴头不对马嘴的话,然后又弄得男女主角互相误会,扯来扯去,就是不能把那一句解释的话说出来,每次她都看得要吐血。
她和楚慎之间可千万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楚慎微红着脸,被桑若玺大胆的话语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说实话,他心里是因为这些事情感觉到开心的。
他们两个谈的开心,气氛融洽,静王爷楚钰那里就不是这样了。
书房中,楚钰和赵远之正心平气和地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书房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邦邦……邦邦邦……”
有节奏的敲门声音响起,楚钰和赵远之提起来的心同时落下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是楚钰对着门外有些不愉快地喊道:“怎么回事?”
他不是交代过,只要不是大事就不要来打扰他吗?这些下人是怎么做的,连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
门外的下人也很委屈,虽然知道不会有人看见,但还是恭敬地低着头说道:“王爷,是摄政王家里的桑二小姐,她说有事情求见您。”
那桑二小姐一副委屈的模样,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看她和王爷熟识的模样,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是摄政王的女儿,这些下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过来请示。
他说完以后,楚钰的眉头也皱起来,看着赵远之,有些为难地说道:“赵大人,还是麻烦您先去屏风后面躲一躲,本王实在是有些事情需要和桑小姐说,又不方便让她见到大人。”
虽然这对他来说没什么,但是对桑若琬不一样,他还有事情需要用到桑若琬,所以现在还不适合把他们的关系闹僵。
赵远之知道他们两个商量过抹黑太子妃的事情,倒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所以一副‘我懂’的模样,带着笑意走进屏风后面,同时保证自己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桑若琬一路上都已经把事情想好了,所以进了静王府以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