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祁的心一震。
他手颤了一下。
明明很信任妈咪,但听到这句话,季承祁条件反射的去看了眼妈咪的反应。
反倒给这女人一个反咬的时机,“哈哈,你也有这个怀疑是不是?”
“是不是季挽星每次跟你说,你是傅瑾淮亲生的?”
“说不准,你压根就不是他亲生的,你指不定是哪里捡来的野种!跟傅瑾淮长得像又怎样,还不是季挽星笼络男人的一种手段罢了!”
季承祁咬咬牙,握起小拳头,“你胡说!”
稚嫩嗓音,使尽全力发声,用力拍打她抓着季挽星头发的手。
季挽星脸色冷漠,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极快的速度抓住女人的头发,破事对方撒手。
“啊——季挽星你个小贱人松手!”
季挽星另一只手,握起女人手腕。
这只手上,有一团黑发。
全都是季挽星的。
她眼神阴凉,凉凉嗤笑,“凭你也敢在这里放肆污蔑我?”
她掐着女人脖子,往桌子上压。
桌上东西应声而落。
噼里啪啦吸引旁人注意!
人人都爱八卦,这种重要的场合互撕不要太带劲!
季挽星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她盯着女人不屑的眸子,腾出手,将她的
头发拽掉一大截!
身下女人传出杀猪般的嚎叫。
“你敢!你竟敢这样对待我!”
“这让旁人怎么看待季家,如何看待季世集团以后的威望啊——”
她眼神惊恐,企图从季挽星的手里面挣脱出来。
季挽星笑了,“外公不过才走没多长时间,你就当众侮辱我这个幕后老板。”
“你何曾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是你的长辈!教训小辈有何不可!”女人嘶吼。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没有把季挽星当回事,“放开我,你在老爷子大寿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指望着别人尊重你?我不过教训两句,你就开始不耐烦了,这要是季世集团为你所用,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我也是为了季家好。”
季挽星淡淡的哦了一声,又拽掉了她一大团头发。
杀猪嚎叫此起彼伏。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傅瑾淮走过去,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脸色阴沉。
女人如获重生,“傅总!傅总你看看这泼妇!”
“她竟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让你损失脸面。”
“这女人应该被赶出帝都!”
傅瑾淮脸面是极大的,他扫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脸,
缓慢的定格在狼狈女人脸上,声音低沉,寒意十足,“星星的头发,是你拽的?”
女人一愣。
这都什么时候了,傅瑾淮还偏向这小贱人!
女人咬牙,“是!”
“我是长辈,她品行不端,我教训一下无可厚非吧。”
“怎么?傅总这是打算堂而皇之的偏袒了?!”
傅瑾淮看着季挽星那张精致小脸,即便妆花,仍旧带着动人心魄的魅力,“我傅瑾淮,什么时候不堂而皇之的偏袒。”
“星星是我的夫人,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所谓长辈教训,我不偏袒夫人,反而偏袒一个跳梁小丑。”
“那我傅瑾淮的名声,不就被你糟蹋了。”轻描淡写说出这几句话,直接将女人打入深渊。
她冷的发颤,“傅总,这可是老爷子的大寿啊。”
“她这样做,毁了老爷子大寿,岂能让你们傅家脱离干系?”
“再者,季挽星的儿子根本不是你的,而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攀诬在你的头上,傅总可要清醒着,不要被某人的容颜所迷惑啊!”
女人嘶声力竭。
季挽星甩开,拍拍手,“我去补个妆。”
“交给你了。”
傅瑾淮温柔点头,“去吧。”
“带着咱儿子一块去。”
季挽星笑
笑,甩了冷眼给那女人。
女人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扶着桌爬起来,“没想到傅总也是这种见色忘利之人。”
“被一女人耍的团团转,有何颜面担当我们帝都的牌面?!”
傅瑾淮眉目嫌弃,“那这牌面,送你如何。”
女人发抖。
她倒是想要,却担不起这个责任!
该死!
女人深呼吸,“看来,傅总是铁了心要袒护了。”
“没成想傅总也是这种为了红颜,什么都不顾的人,以权压人,不过如此嘛。”
“呵呵。”傅瑾淮冷笑,笑未达眼底。
似乎是从鼻腔里闷闷出来的,他挑眉,“说来好笑。”
“若不能以权压人,我为何要努力爬到这个位子上?”
女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也彰显了傅瑾淮就是打算以权压人。
她咬咬牙,心中不快,却也有一丝畅快。
老爷子寿宴上,大打出手。
她没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