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有些尖细有些空冷。
而且还有凉凉的小风吹在耳边,似乎就在和他耳语一般。
他吓的一哆嗦,猛然转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啊,谁!”这一下就把夏建军给吓的一哆嗦,原本的尿意立马被憋了回去。
不过似乎感觉脚面有些潮湿,低头看向了双脚。
忽然,他的耳后又冒出一个声音:
“你在看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你来我家干啥?”
夏建军这一次听的非常清晰,绝对不是他幻听了,他迅速的转头,身后依然什么都没有!
这一刹那,他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
夏
建军转头查看的功夫,他的身后又传来了声音:
“夏建军,你害死我这么久,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夏建军惊恐的扭回头,眼前只有一片的空旷,哪里有人。
“你,你是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你出来!”
夏建军哆嗦着嘶吼。
周围一片寂静,再没有了声音。
就在夏建军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忽然,他的前面不远处忽然浮现出一个穿着寿衣的女子。
“你是在找我吗?你就站在我的家门口,却问我?”
夏建军猛然瞪大了眼睛。
因为面前的女人穿着寿衣,长发披肩,几乎只露
出了一点点苍白的皮肤。
她似乎就站在那里,眸光幽冷的看着他。
“你,你是谁!”夏建军怒吼。
对面女子不吭声,夏建军恼羞成怒,从后腰抽出了烟袋锅就要抽对方。
只是,他还没靠近,那个女人却一下子不见了。
对的,就是那么眼睁睁的,一下子不见了。
夏建军终于麻爪了。
“不,不是我害你的,我,我只是装没看见而已,不是我,别找我!”
夏建军嗷的一嗓子吼出来,扭头,屁股尿流的跑了。
他跑的太着急,油灯都忘了拿。
眼见着他跑远了,林九棉也没追,
站在原地看了看墓碑,心里有些感慨起来。
现在看来,夏东路的母亲真的是被害死的,只是,害她的人可能不是夏建军,而是另有其人。
林九棉又站了一会,转头,忽然看到面前无声的站了一个人。
“啊!”林九棉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吓的整个人原地跳起来。
对方听见声音抬头,露出了夏东路的那张黑脸。
林九棉吓的差点软倒。
“你干什么,大半夜戳在这里吓人!”林九棉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的指控。
夏东路撇嘴:“你刚才不也吓别人来着,我看你玩的挺嗨,怎么这会自己倒
是害怕起来。”
林九棉瞪眼:“那能一样吗?”
想了想感觉不对,急忙追问:“你是啥时候来的。”
夏东路回答:“你来的时候,我就来了。”
林九棉忽然沉默了,好一会问:“那,你都听到了?”
夏东路点头,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可眼底却已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们明天刨坟,但是 ,不是晚上!”
“啊,那什么时候?”林九棉疑惑的问。
夏东路道:“是白天,你不是说,若是白天刨坟,就要搭起棚子,免得太阳晒到了尸骨。我明天早起找人搭棚子。我们白天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