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棉笑了:“就是因为镯子是夏爷爷给我的,我才会很痛快的答应了夏建军的要求,要和他们划清界限的啊。”
夏东路扬起脸,很坚定的道:
“你放心,我有办法给自己赎身的!”
说着推开门进入了院子。
林九棉张了张嘴,无奈的摇头跟着进去了。
报纸上的消息出来的很快,不到三天,便在当地的晚报上占据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地方。
就在报纸上消息发出来的当天,在城里的一栋五层楼的房间里。
一个女人忙碌了一天后,坐到了床边,问床上半瘫的老人:
“阿姨
,要给你念会报纸吗?”
床上的老人满脸都是皱纹,眼皮抬了抬:“好,你念吧!”
女人笑了笑,将报纸拿过来开始念了起来。
这位老人有一个习惯,每次念报纸都喜欢逐一逐条的听,哪怕是一个声明也要听一听。
她总是会说:“我年岁大了,当年的那些老姐妹也是各奔东西了。”
“听听声明,备不住就能听到哪个老姐妹的消息呢!”
于是,女人声音轻柔的逐一读下去,最终停留在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声明上。
“声明:现有临城市高官庄镇孑子村夏建军与夏东路两人断
绝父子关系,从此后彼此互不相干。特此声明!”
女人读完这几句话,瞬间愣住了!
高官庄镇,孑子村,夏建军和夏东路!
她重复了读了两遍,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她猛然站起身,急吼吼的往外走,到了门口才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头看向了床上的老人:
“阿姨,我有点事着急回去一趟,对不起,我,我今天能提前走吗?”
老人睁开浑黄的眼珠,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去吧,给你放三天假!”
女人很意外,却来不及多说什么,说了一句谢谢便转头冲出去了。
女人离开了这里,直接一路小跑着跑回了自己的家。
到了家里,她飞快的寻找什么,随后拿着一个小本子扭头冲了出去。
时间不大,她到楼下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白如刚,哪位?”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哥,是我!”女人颤抖着声音道。
电话那边瞬间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低声道:
“嫣然,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这女人正是夏东路的亲娘:白嫣然。
白嫣然的手有些颤抖了,她哆嗦着说道:
“我,我在报纸上看到了
夏东路和夏建军的声明,他们断绝父子关系了?怎么回事?”
白如刚轻叹:“上次我就要和你说的,不过一直没机会。夏建军说东路不是他儿子。夏东路怀疑你的死因,认为是夏建军害死了你,所以不知道是谁鼓动的,让他去开棺验尸。”
“结果,开棺后发现没有了你的尸骨,他为这事和夏建军闹翻了,夏建军说夏东路不是他的种,两人就彻底闹翻了。”
“之前夏东路也只是带着媳妇搬出去住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连声明都出来了。”
白嫣然愣怔在原地,片刻后,抓着话筒忽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