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中年女子,身材很瘦弱。
林九棉没见过夏东路的舅妈,也不知道她长了什么样子。
因此不好判断什么。
这时候,白秋然忽然问了一句:
“东路啊,当年,你母亲为了你们三个真的吃了不少的苦,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母亲还在,关于你父亲的那件事,你会原谅她吗?”
夏东路微愣,没想到白秋然问这个问题。
他默了默道:“我不知道。”
顿了顿,他又说道:“舅舅,你知道我父亲是谁?”
白秋然摇头:“不知道,不光是我不知道,你母亲也不知道。”
“
啊!”夏东路惊呼。
白秋然道:“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当年,你母亲是真的太苦了。”
夏东路的眼睛有些发直,很快便红了眼眶。
“舅舅,当年的事,你都知道多少,能和我说说吗?”
白秋然轻叹,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抬头看了看阳台,想了想,这种事隐瞒不下去的。
如今白嫣然既然回来了,也就怎么都瞒不下去了。
白秋然道:“当年,你母亲从学校出来准备要工作的,她有男朋友的,两人甚至都要订婚了。”
“但是,就在出事之前的几天,那个男人忽然失踪了,有
人说他失踪之前去了孑子村。”
“你母亲傻啊,就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千里迢迢的去找他。”
“可孑子村远啊,那个时候还没通公交的,你母亲就用走着过去的。”
“当晚回不来了,她就只能住在了乡亲的家里,结果就是那一晚,出事了!”
说到这里,白秋然狠狠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你母亲是光着脚跑回来的,她说,那家人给她下了东西,吃完就全身软的不行,就那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糟蹋了。”
“她能动了,便哭着往回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鞋子跑丢了,脚也
被磨烂了。”
夏东路听到这里惊呼了一声,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难怪,每次母亲被欺负的时候躲起来哭,爷爷就总是叹息着说是他们老夏家对不住嫣然。
“糟蹋的人是夏建军?”林九棉忽然问了一句。
夏东路微愣,没想到林九棉问这句话。
他有些迷茫的看向了林九棉。
林九棉解释道:“现在我们要现确定你爹是谁,如果糟蹋她的人是夏建军,那么你的父亲不是夏建军就是你母亲的那个未婚夫了。”
白秋然摇头:“不,那些人里有夏建军,但也有别人。”
“什么?”林
九棉都震惊了。
白秋然难过的红了眼眶:“据嫣然说,第一个是谁没看清,因为那晚她喝了酒,确切的说,她吃了酒酿醪糟,那玩意后反劲厉害的很。”
“你母亲是不胜酒力的,一点酒都会晕。她就感觉有人动了她,可究竟是谁,长了什么样子没看清楚。”
“之后没多久,有另外一个人来了,那人便是夏建军,夏建军一边折腾她一边说:我费劲了千辛万苦却被别人摘了桃子,真特么晦气!”
“我们知道了此事后,我气得带着嫣然去找他们算账,夏建军对此很爽快的承认,还说自己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