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巴朵。看到林九棉,巴朵急的差点哭了。
“怎么了?”林九棉急忙把她拉进来问。
巴朵哆嗦着嘴唇低声说道:“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他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林九棉急忙跟着她去了。
巴朵住在这里的员工宿舍区。
四个人一个房间,她去的地方是男生的宿舍。
巴朵在路上和林九棉说道:“我男朋友叫阿朗。”
“这几天他原本都很正常。”
“就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忽然头晕恶心还呕吐了。”
“躺在床上现在都起不来。也不发烧,也没有怎样。”
这边没有可以给看病的医
生,要看病必须要从山上下去。还要走很远的路。
她就想起林九棉来。
她相信林九棉的医术,就想让林九棉帮忙看看。
当然,其他的那些人虽然也是医学界的大佬,问题是她都不熟,人家也不会帮她的。
她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的。
林九棉过来给阿朗诊了诊脉。眼睛在他的身上转了转,很快发现了端倪。
阿朗的胸口有一只小虫。
林九棉隐隐有些激动起来。
蛊虫这东西以前只在传说中听说过。
因为上辈子在几十年后,蛊虫基本已经很少在外界出现了。
就算是出现了,林九棉当时
没有透视眼,也是发现不到的。
只是,偶尔听同事谈到过一点关于蛊虫的传说和案例。
可那些对她来说是那样的遥远。
如今真的有人中了蛊,她怎么能不兴奋、不激动呢?
她急忙询问:“阿朗最近两天接触了什么?吃了什么?”
阿朗迷迷糊糊地说:“吃的都是员工餐。”
“别人吃什么我吃什么,并没有吃特别的东西。”
旁边的巴朵一脸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
林九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中毒,应该是中了蛊。”
巴朵愣怔了片刻之后,脸色飒白。
据巴朵说,
他们这玩蛊的人不多,只是听说一两个,但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未接触。
云省这个地方虽说少数民族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些比较稀少的民族。
像苗族这样的大族,在这里的人也不多。
尽管有一个分支,可他们并不是黑苗。
白苗是不玩蛊的,只有黑苗才会玩蛊。
林九棉这一听眉头拧的死紧。
这种情况不太好弄啊。
她倒是可以尝试着解蛊,可是她对蛊这东西并不了解。
如果贸然下手害了阿朗可怎么办?
想了想她问道:“巴朵,这一次来交流的人中可有苗医?”
巴朵点头说道:“
有一个的。”
“今天在人群中年岁比较大的一个老太太叫乔静。她还和你打过招呼,那个就是苗医。”
林九棉说道:“那你去把她请来?”
巴朵有些为难地说道:“但是我和她也不熟,没有说过话呀。”
林九棉想了想说:“你就说是我请她来的,让她帮忙看一个案例。”
“不要说中了蛊的,你只说我请她来帮忙就好。”
巴朵点了点头转头出去了。
林九棉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只蛊虫。
瞧着和蚂蚁差不多,甚至比蚂蚁还要小很多。
蛊虫这东西如果太大,肯定会堵塞血管,然后造成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