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折腾了一通,却始终查不出游骁腹痛难忍的原因,只是输了些液,让他勉强清醒。
看着医生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游骁烦了,他抬手叫停众人猜测,然后忍痛走到白胡子老头面前,语气恭敬道:“师傅,我确实没有把简初藏起来,请您给我解毒吧……”
“我听说有人给我儿子下毒?”
声先来,柳潇后到,身后还跟着陈姣。
她先是打量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后便一脸心疼道:“脸白的,阿骁,你现在肯定很难受吧?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居然胆大包天给你下毒!我要是找到他,一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白胡子老头:?
他挺直腰杆,轻咳一声道:“给他下毒的人是我,你这个妇人,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对我徒弟做了什么?我徒弟天纵奇才,现在被他害成这样,还藏了起来,我就是毒死他都不嫌多!”
柳潇瞪一眼白胡子老头,不干了,“简初才是白眼狼没良心!我儿子上亿的钻石给她玩,几千万的瓷器摆件说摔就摔了,他说过什么没有?全天下能找出几个像他这样的男人?”
白胡子老头怒了,气势汹汹道:“几千万而已,我徒弟心情
不好,就是想摔几个,那又怎么了?”
柳潇越发怒了,咬牙切齿道:“你听听自己说的是……”
“妈!”
游骁忍无可忍打断母亲的话,他朝着白胡子老头微微弯腰,恭敬道:“您不肯给我解毒,那就算是我该受的,但我也得跟您说一声,简初现在确实不在我身边,如果您有她的消息,请通知我一声,她是我的妻子,我肯定……”
剧痛加重,他踉跄倒地,咬牙道:“我的妻子,我肯定要把她找回来的。”
白胡子老头皱起八字眉,狐疑道:“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小初初在哪儿啊。”
“商人诡辩,您别中了计,阿初被他藏起来,是我亲耳听见的,绝对没有假。”顾周砚抿了下唇,不紧不慢道。
“不在我身边,就是不在我身边,我要是说了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游骁咬牙,一字一句道。
白胡子老头神色犹豫,他直觉游骁没说假话,可是也相信顾周砚的判断……
陈姣在一旁心惊胆战,让顾周砚故意听见,产生误会的话,是她让人做的,可为的不过是让顾周砚一行人继续跟游骁对上,关系闹僵,万一简初命大没死,也会更加坚
定的离开游骁,可没想到,他们那边居然有那么厉害的医者!
居然让游骁产生这么大的痛苦!
再忍不住,她朝着白胡子老头深深鞠一躬,苦苦哀求道:“阿骁没做错什么,如果非要说错了,那也是因为我,我给您道歉,求求您帮阿骁解毒吧!”
柳潇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咬碎了一口银牙低头道:“我也不好,我不该说你老不死,但我儿子是没错的啊!你要是生气,那就在我身上下点毒,然后把我儿子身上的毒解了?”
白胡子老头皱眉看着柳潇,一下子被气笑了,“你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真的闭上嘴更好。我下毒是为了玩的吗?我是要找我徒弟!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值得我出手?”
柳潇美目闪过委屈,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自家儿子拽过去。
没了办法,她只能一边给儿子擦拭冷汗,一边咬牙切齿道:“阿骁别慌,我们有钱,我们可以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能帮你顺利解毒的!”
白胡子老头轻笑一声,语气不屑道:“我敢打保票,世界上能解这毒的人,除了我,那就是我徒弟!”
真当他鬼医的名号是叫着玩玩的?
陈姣‘扑通’一声便跪了下
来,声音哽咽道:“阿骁真的撑不住了,前辈,您在我身上下毒吧!然后帮阿骁把毒解了,行吗?就算是我求求您……”
“你是谁?”
白胡子老头摸摸胡子,不屑道:“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
“阿初第二次输血,就是给了她,要是没有第二次大剂量的输血,她的身体不会弱到那种程度。”顾周砚站在一旁,不紧不慢道。
以他查到的一切来看,这个陈姣简直是可恶透顶,就算是没空,以后他腾出时间来,也是要收拾她的。
白胡子老头目光骤然凶狠,他冷笑一声,“就是为了你这么个东西?好,我问你,你真的愿意把游骁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
陈姣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毒真转移过来,她怕是承受不住,可话都已经放出去了,该死,刚刚柳潇说的时候,糟老头子可不是这个态度!
当着众人的面,她无比真诚的点头,“是,我宁肯自己难受,也不愿意再看着阿骁痛苦了!”
“好,是你说的!”
白胡子老头攥住陈姣手腕,正要放毒之际,却听见游骁叫停的声音。
“不行!陈姣体内本来就有剧毒,她受不住您的毒药……”
白胡子老
头愣了下,下意识把了把脉,便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她也就是先天发育不良,心脏稍稍的有点毛病,体内根本没有一点毒药!你维护她就维护她,扯谎骗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