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啊。
陈若韵只记住了林风跟他说过的两句话,第一呀,若韵,其实你和叶晨真的很配,你太冷了,他能温暖你。
第二句是,你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再厉害的人受了伤,没有人关心,心里都不会好受。
叶晨受伤了,陈若韵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风,在他的认知地,叶晨应该是不会受伤的人,谁都打不过他,连那么厉害的林风都服了,还有谁能伤得到他呀?
怪不得这几天啊,他都不爱往自己的身边凑。
陈若韵想起了之前的一些细节,你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
回去的路上,陈若韵还是没憋住问了起来,我受伤了,为什么要跟你说啊?
叶晨有些不悦,不过他不是冲着陈若韵,而是对林风没事往外说什么,受伤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啊。
陈若韵不禁自嘲地笑了一下,怪自己真是把林风的话给当真了。
叶晨说的没错呀,他受伤为什么要跟自己说呀?
他们两个人不过是假装情侣,又不是真正的情侣。
林风的麻烦已经解决了,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就解除了。
一会,我会把钱打到你的卡上。
陈若韵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看不出悲喜。
我失业了。
叶晨一愣啊,这几天他都习惯每天跟在陈若韵的身边,最关键的是,要是再回到保安部,那也太丢人了吧。
你还继续当我的保镖,以后我们两个的关系仅限于雇佣关系,你不要再拿情侣的事情往外说了,既然要断啊,那就断得干干脆脆。
陈若韵告诉自己,本来他也不喜欢叶晨,总是嘴上占便宜,不过呀,是不想跟他计较而已啊。
那行,反正只要不让他回到保安部那里,叶晨的要求并不高,至于工资们也不用太多,够花就行,更何况陈若韵给的还不少,只要保证我叫你的时候,半个小时之内你可以赶回来,其他的时间自由支配。
那我晚上又可以开出租车了。
叶晨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心心念的就是跟广大云涛女同胞聊人生,谈理想的日子。
不行。
陈若韵一口回绝道,他真的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叶晨对开出租车这么情有独钟,把陈若韵送回家以后,伤口痒得叶晨有些难受,他是闲不住的人,把手又伸向了衣兜,小纸条已经皱巴巴的了,那串地址他已经背了下来,但是这些天呢,有事耽搁了,迟迟没有去,真是不知道师傅知道了要怎么责怪啊。
趁着晚上的大好时光,他琢磨着,再拖呢,也不是个办法。
开着车子便朝着纸条上写的地址奔去,八号,九号就是这了。
叶晨把车停到一边,往里面瞟了瞟,灯是亮着的,但是没有看到人。
从外面看,环境呢,还是不错,看来叶老头给自己找的人条件还不错呀。
既来之责安之。
叶晨在门外转了十多圈,连附近的小孩都开始留意他之后。
他决定敲门,总在外面站着,那也不是个办法呀。
来了,屋子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叶晨不禁有些期待,反正叶老头无论如何都要他娶了这户姑娘。
说是容貌绝色,家庭阔绰,冰雪聪明,那差不多把她会用的四字足语都用了一个遍。
门一开,叶晨就傻眼了,眼前的姑娘穿着一个宽松的睡衣,可能是刚洗过脸,用发卡别住了头发,头帘冲天呐,是根根地,就像是要爆炸一样。
最关键的是他脸上啊,那全是痘痘,而且就算是豆下去了,也绝对不会是美女的那一种。
国字脸,眯眯眼,宽松大t恤,腿也有点短。
哎呀,帅哥,有什么事吗?
虽然叶晨的样子有些失底,但架不住他有一个好皮囊啊。
姑娘一见叶晨,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扮相惊人,他一边说,一边把发卡给取了下来,手不断地拨弄着刘海。
可是啊,这发卡还不如不取下来呢。
头发都已经定型了,没有发卡的支撑,更是诡异的立在那里,还有两撮垂了下来,油汪汪的,叶晨的头皮有些发麻,他自问开出租车的时候,见过的女人多了,那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会脸不红心不跳地叫上一声美女。
但是今天他败了,尤其是现在,这个姑娘因为害羞涨红的脸,显得她的肚体积那都大了不少。
叶晨低下了头,咽了口唾沫,不好意思啊,我找错了。
没错呀,这姑娘眼尖呢,看到叶晨手里拿着的纸条,一下子拽住了叶晨的手臂,你那上面不是写着九号的吗?
这个地址是对的。
叶晨觉得心态有点崩,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
就这种吗?
正常人说不出来绝色这个词吧。
啊,我,我是来帮人取东西的。
叶晨急中生智,婚约呀,也可以称之为一种东西吧,那我们可没有。
姑娘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他就觉得这么帅的人突然到访,肯定是有事,送东西还行,取东西门都没有,可是他又不舍得叶晨走,你来取什么呀?
要不我帮你找找?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