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二皇子也是有些不明所以,惊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也惊讶的看向太子,正好跟太子四目相对。
太子眼中充满了愤怒,二皇子心中一震,顿感不妙。此事若是有人布局,那就只能是自己。
他盯着那柴清源,这家伙能够逃过一劫,似乎还真是因为安道年。而安道年跟自己的关系,总是有人知道的。
二皇子也不由神色一沉,此事就算不是自己做的,在太子那里,也绝对会认为是自己做的了。
就在这时候,那殷三娘和七掌事突然一同动手。她们两人几乎是同时朝对方的额头拍了过去!
“嗤!”“嗤!”银针入肉,她们两人的身子缓缓倒下。不过瞬息之间,就脸色乌黑,没了气息。
“好烈的剧毒,见血封喉,一击毙命。”哪怕是祁王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早有准备。”
“柴清源,裴世俊,你们不会也想自寻死路吧?”祁王眼眸森然,朝柴清源和裴世俊看了过来。
“祁王饶命!”柴清源还没有开口,裴世俊就已经开始求饶了起来:“这一切,草民是真的不知情啊!”
“只是太子有令,说是需要千日醉,让草民想办法弄来。祁王也知道,草民家族在南方经商,经常跟宁国有所往来。”
“这千日醉在宁国虽然珍贵,但我裴氏还是花了大代价才搞到了一份。”裴世俊低声道:“只是,草民也不知道后面之事啊。”
他一脸冤枉大喊道:“草民若是知道,太子殿下要这千日醉是为了毒杀陛下,草民说什么也不敢啊。”
太子神色阴沉如水,愤怒的盯着裴世俊。他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了。好大的手笔,好大的布局,好一个老二啊!
祁王慢慢朝太子看了过去,裴世俊似乎是打算把一切都招供出来的样子:“还有,还有之前对忠勇侯的刺杀。”
“裴氏根本就没有什么管事给太子殿下送什么厚礼,那一切,都是太子殿下自己安排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柴清源,就是当时的太尉死。如此一来,就等于是断了二皇子最重要的一臂。”
“我裴氏根本毫不知情,也是到后来才知晓此事。但那时候,我裴氏已经根本没有退路可言。”
“要么叛国进入宁国谋生,要么效命于太子殿下。我裴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背叛大昊,所以才,才。”
“草民知罪,请祁王从轻发落!”裴世俊悲呼出声,直接跪拜了下来:“草民知罪啊。”
祁王挥了挥手,禁卫就把他带了下去。祁王缓缓抬头,朝柴清源看了过去:“柴清源,那你呢?”
他神色淡然:“你在这件事之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你又是听谁的命令,做了什么事情?”
柴清源没有说话,祁王淡淡道:“别忘了,你柴家满门,可还在流放。你是真的想让你柴家,灭族吗?”
柴清源这才似乎有了反应,缓缓抬头,看向祁王。祁王缓缓道:“刚才裴世俊的话,你也听到了。”
“柴清源,这是给你自己,给你裴氏翻案的绝佳机会。就算你犯了大错,本王也保证,绝不株连。”
“至少那些因为你之罪而流放的柴家上下,都可以安然回京。你应该可以相信本王的承诺。”
“祁王。”柴清源嘴唇颤抖,也是跪拜了下来:“草民只是调动了几个人,换了几件东西而已。”
“陛下饮食起居,草民最为熟悉不过。草民知道,陛下所食用之物,必然会经过三道检查。”
“但唯独一样,陛下只会让人检查一次。”他看了任尽忠一眼:“那就是忠勇侯和公主大婚之后的,那杯敬茶。”
“千日醉泡入茶中,便是会有一股酒味,陛下必会怀疑。但若是涂抹在茶杯边缘,那便没有多少味道。”
“不仅如此,茶叶还是草民精心挑选,茶香甚浓。如此一来,陛下就更不会有所察觉。”
他看了太子一眼:“只是,草民根本不知道这涂抹的是千日醉。太子殿下只是说,此物乃是一种迷药。”
他咬牙道:“说只会让陛下沉眠十日左右,十日之后,陛下就会苏醒。而太子殿下,就只要掌权这十日。”
随着柴清源的话音落下,太子猛然朝二皇子看了过去。柴清源,本身就是二皇子的人。
如今这件事,必然是二皇子所布局。若不是他的话,柴清源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口供?
祁王目露深思,他也慢慢看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如今这给陛下投毒之事,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污蔑,这是栽赃陷害。”太子自然不会承认,祁王缓缓道:“那太子的东宫令,作何解释呢?”
“今日大婚,戒备森严,哪怕他们有周密的布局。可要调动这一切的人和事,非太子东宫令而不可行!”
“殿下总不可能说,这是陛下安排的吧?太子东宫令,等同于陛下的国玺,如此重要之物,太子殿下不能说是丢了吧?”
“而恰巧,这太子东宫令又被他们捡去?更巧的是,他们几人密谋毒害陛下,只是,为什么呢?”
“他们的动机是什么?这么做,对他们而言,只有满门抄斩的大罪,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