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彤是慕家的掌上明珠,华蕾儿是华家的小女儿,这两人不管谁伤了,都有人护着讨公道,可你呢?”
“你现在只是一个霍公馆的佣人,就算你弄伤了残了,一笔钱就了事了,谁会真的关心你?”
陆泽霆冷着张脸说着,将她挽起的袖子拉了下来。
“这不是还有你吗。”
简倾杏眸微闪的看着他,仰头望着他,嘴角笑容抑制不住的扬起,“哪怕全世界的人都看不到我也无所谓,只要,你眼里还有我就行。”
陆泽霆手上动作一顿,眉梢微动了下,狭长的凤眸看向满眼是他的女人。
“不过,下次别当人面表现的那么关心我,我伤了是小,别被人有心看出来。”简倾抬手摸了下他的脸颊,微笑说着,“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真有人拿我威胁你,你可别被看出破绽了。”
他的身份,还不到揭穿的时候。
她也不想这么早,成为他的死穴。
陆泽霆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凤眸半眯的看着她,“那你就给我以后多长个心眼,别随随便便被人利用了去!”
他的话应刚落,简倾忽然起身,亲了下他的唇,“陆泽霆,我想帮你,而不是拖累,求你让我做到这点,好吗?”
陆泽霆垂眸望着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粉唇,只觉心底某处火种被悄悄点燃,抬起她的下巴,倏尔覆上了她的唇,汲取她的柔软。
另一边。
长孙静雅回到家后一直心神不宁的,负责照顾她的慧婶走了过来,帮她端了杯安神茶,“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自打从主宅回来,她看起来就心不在焉的。
长孙静雅缓缓闭上眼,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慧婶,你没有觉得,他笑起来跟那个贱女人很像?”
刚来时候没觉得,现在看起来越觉得渗人的慌。
“长孙少爷是她的孩子,当然会有些像了,您呀,别胡思乱想了。她去世的时候听说长孙少爷才四五岁,那么一点孩子没什么记性,不会记得什么的。”
慧婶些避讳的说着,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原本这事儿没什么的,但是太太心中有孽,这看事的眼光就不一样了。
“是啊,或许是我多想了。可是,我看到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好像那个女人又回来一样。”长孙静雅叹息了声,“慧婶,你去派人给我盯着那个简倾,有机会给我带回来,我有话要问她。”
“是,太太!”
慧婶应着,当初太太把那丫头放到主宅,的确也有试探霍长孙的意思。
这前一段没什么,但是今个在华家,听说这丫头受伤了,据说霍长孙的脸色当场就不好了,由此看来,这简倾在霍长孙心里,确实是不太一样。
此刻。
主宅内。
简倾已经被撩的七荤八素,衣服也被扯开了大半,但是却马上就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陆泽霆却倏尔停了下来。
“怎么了?要是你觉得累,那要不,换个姿势?”
简倾以为他是身体虚弱,体力不支,搂着他的脖子自告奋勇的说着。
陆泽霆喘了口气,将她搂着脖子的手拉了下来,眼神有些闪躲的说着,“你回房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
简倾看了他会儿,咬了下唇,说着,“你有心结?是不是,还在怨我以前……伤了你?”
要不然,他怎么会总是好像可以在避开她。
陆泽霆见她倒提醒了自己,好像的确不该怎么快原谅她,“知道就行。”
简倾将散落的衣服拉了拉,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没说话,一声不吭的将衣服穿好后,起身朝门口走去。
陆泽霆看着她离开了,刚准备松口气,却见她又从外面探进了脑袋,“陆泽霆,你是不是哪方面不行了?”
“……”
“就是不举,没有那功能了?”
简倾话语露骨的从门口伸进脑袋,说着。
陆泽霆眉梢颤了下,狭长的凤眸似刀如斧般扫向她,这个女人,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看来还真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简倾看着他不否认的样子,叹惜了声,怪不得总是不碰她,“虽然是挺可惜的,但是那只是一方面,并不是全部,我以后肯定会待你如初的!”
简倾下定决心似的说着,如果以后真看不好了,她不会离开他的。
说完,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将门关上离开了。
陆泽霆看着勉为其难离开的她,凤眸深眯,攥紧的拳头咯嘣嘣的响着。
……
翌日。
在慕彤的再三电话轰炸下,简倾不得已找了个借口,从霍公馆出去了一趟。
“你没事吧?伤的重不重?”
一见面,慕彤就拉着她的手问着,“是不是这只手来着?给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昨天流了那么多血,我昨晚担心死你了。”
“没事了,小伤而已,已经不疼了。”简倾拽过了想看她伤口的慕彤,拉她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昨晚回去,已经让医生帮我处理了,真的没事了。”
“那就好!”
慕彤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