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虽然是从六品下的员外郎,但只是内务府的闲职,一个虽然是金科女状元,但尚未授官。
说起来都是官场小白,他们对官场上的弯弯绕,完全不知所以。
当然,此刻的崔九龄也懵逼了,愣神的看着安鹿儿:“安公公,你没搞错吧?女皇要召见他?他从前不过是沈家的一个赘婿,而且现在都被逐出沈家了,女皇召见他做什么?”
“崔大人,女皇想要召见什么人,要跟你先报备吗?”安鹿儿乜斜了崔九龄一眼,语气也有些严厉了。
崔九龄自知失言,慌忙躬身:“下官不敢。”
沈梦鱼扭头,看向依旧倚着柴堆的杨珏,忍不住像过去一样教训道:“杨珏,既是陛下召见,你还躺在柴堆里,成何体统?”
杨珏这才懒洋洋的起身,对安鹿儿说:“我巳时初就出发了,如果不是崔大人挡路,又将我胁迫到沈家,现在我应该已经在上阳宫见过陛下了吧?”
崔九龄一听,冷汗就下来了。
这尼玛是冲着我来的!
他慌忙转身对安鹿儿道:“安公公明鉴,下官实在不知,他真的被女皇召见。”
“你是不知吗?”杨珏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崔九龄,“我跟没跟你说过,我被女皇召见,我是奉旨入宫的?”
崔九龄呆若木鸡。
杨珏确实跟他这么说过。
而且他刚才还在安鹿儿面前提起此事,想要赖账是赖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