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吧?
妙师可是女皇陛下跟前的红人,经常要进宫去给女皇讲经的,你如此得罪她,就不怕她进宫告黑状吗?
但是杨珏继续装傻:“日出尼姑白水来,这有什么问题吗?”
“岂有此理!”
黄飞江站了出来,手中的拂尘像是气极似的颤抖:“杨珏,你仗着你是六公主的驸马,就敢在太阴公主府上如此狂悖吗?”
“妙师是陛下的讲经师傅,赐紫袈裟,位同三品,你别忘了,陛下尚未下旨,你现在还不是驸马呢!”
“就算你已经是驸马了,对妙师也得恭恭敬敬的!”
“你取笑咱家也就罢了,妙师她是清净的出家人,你竟敢对她说这些污秽不堪的话!你该当何罪?!”
杨珏皱了皱眉,不解的道:“敢问公公,此句如何污秽不堪了?”
“妙师她是出家人,你竟然说日……那什么白水,还不污秽不堪吗?”黄飞江急赤白脸的质问。
“你一个宦官,懂得还挺多。”杨珏取笑道。
一句话,又说中了黄飞江的痛处,恨恨的道:“杨珏,这儿是太阴公主邑司,你当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