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什么都办不成了。”
苏酥嗯了一声,“按你计划去做吧。”
“哎……”百晓生下意识按着江湖人的规矩抱了拳,又觉得不太对,不过抬眼去看苏酥,人根本看都没看他。
一时心情更复杂,翻了墙——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都知道有人看见他,他还翻墙做什么?
百晓生觉着自己真是傻了,又忍不住皱起眉,原先以为江湖那潭死水很好搅和——他知道什么是最诱人的饵儿,扔下去,什么牛鬼蛇神都会冒出来。
可皇家的人就是麻烦,有他们掺和,这事情直接就不一样了。
硬要说哪里不一样,百晓生也说不上来,左不过还是原来的计划,可事情偏偏好像更复杂了。
都说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果然能活下来的,也都不是人了。
好歹抱了条大腿。
……
时远回来时,带着一只新的猫。
苏酥皱眉看了半天,“这猫吓傻了。”
那眼神呆愣愣的,谁碰都不知道躲,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完全没有灵气。
除了心脏还跳会喘气,跟死猫没什么区别。
苏酥简直无语,“就算不炸毛,我要这样的猫干嘛?”
时远皱起眉。
“我也不是那么喜欢猫的。”苏酥固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高兴,但这犯冲的玩意,也没必要。
“说的也是。”时远根本还没放弃,“总能找到胆子大的。”
苏酥不想再见那些糟心的小崽子,“你陪着我就行了。”
时远眨巴着眼睛,“我就是个宠物?”
“你可未必有猫讨喜。”
“我可真伤心。”
苏酥好笑的看着他,“你倒是哭啊。”
时远冷笑一声,拎着猫走了。
不好玩了,明知她开玩笑,连眼圈都不红了。
可真要说能把他气哭的话……那恐怕很伤人,苏酥也是有点舍不得的。
这不伤心还要把他气哭,实在是有点技术难度。
苏酥面上不显,心里合计了老半天,等时远再回来又该开饭了。
“那说书的找你干什么?”时远一边给苏酥夹菜一边问。
明明他自己挺无所谓的,偏偏装的多吃醋的别扭口气。
苏酥觉得好笑,“想要人手。”
“你就看上这么一个完蛋玩意?顶着百晓生的名头还要什么人手。”时远这就是揣着明白故意曲解了,“我可没有能易容还会说书的手下。”
“他都走了吧?你还计较。”苏酥咽下嘴里的菜,“不然你哭一个。”
“你怎么老想让我哭!”
苏酥实在是惋惜,“要不是你这壳子有这毛病,我这辈子恐怕也见不到你哭。”
时远歪头看她,“我哭了你高兴?”
“所以现在才要看你哭啊。”苏酥知道他什么意思,往常的时远,自然不会哭,真要哭,那怕不是她死了。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哭了那是生理原因。苏酥有时候也挺欠儿的,实在是觉得好玩。
时远懒得理她,不说话了安静吃饭。
苏酥极为惋惜的叹了一声气。
只能在床上看到也挺好,至少旁人瞧不见。毕竟臭小子哭起来,怪招人稀罕的。
用了饭,候着的下人赶紧来禀报,说二皇子着人送来了请柬,邀请几个兄弟,过几日在画舫一叙。
先不说他们几个之间哪有什么交情,不是你死我活都没别的了。那画舫是在水中航行,苏酥可不方便去。
时远想都没想,“回了吧。”
明摆着鸿门宴,谁爱去谁去,他才没兴趣。
另外三个是掐是斗,与他无关,有那时间,还不如陪他家娇娇到处逛逛。
苏酥瞅了一眼支线没出任务,倒是有点好奇他们搞什么,虽然自己不去,但也不介意让时远替自己去瞧瞧。
当下拿了请柬扫一眼,“你去看看呗,回来给我说。”她语气调笑,“不是说,你比那说书的还会讲吗?”
“你不在身边保护我,我怎么敢出门。”
“那几个都在呢,谁敢看着你在眼前出事。”苏酥好笑,“他们有这个分寸,更没那个胆子,你要忽悠我,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
“可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谁要见他们一张张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