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跟程明月了。
苏酥身子越来越糟糕，不想拖着继续难受，这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就直说了，“我准备先走了。”
时远抿了抿唇，“也好……”
“你换点药吃呗。”程明月不理解。
“没必要，不然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好吧……”
傅嘉和筷子一顿，“你不用每次都先把他弄死吧？”
时远没说话。
“有你带他走，又不会伤到他。”苏酥笑了笑，“这次不啦，你们愿意待多久，就待着吧。”
“这有什么好呆的……你又不在……”
苏酥捏捏他的脸，“别哭嘛，下次还见呢。”
时远蔫蔫的嗯了一声。
“我真最烦跟你俩一起吃饭，还吃个屁饭啊，看你俩秀恩爱都要饱了。”程明月挥手大喊，“你快走吧！”
时远冷冷扫了她一眼，程明月假装没看见，后背却很紧绷。
苏酥这边脱离了世界，三人也就顺便开了场小会。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傅嘉和看向时远，“她离开过一年多，去做什么了？”
“你一直没问，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她没说，只说有事。”时远想了想，“应该跟你们那系统有关吧。”
程明月语气迟疑，“或者……我知道。”
见两人都看她，程明月有点紧张，“那时他有事不在，我们正好说了会儿话，她收到了什么消息，很惊讶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我不太确定……”
“是什么？”
“她说……总系统怎么会找她。”程明月像是不解，“是我听错了吧，哪有什么总系统，应该是主系统。这两个音还挺像的……”
时远皱着眉，“阿苏的平翘舌一直很标准，不会搞错的。师兄，你说呢？”
傅嘉和敛眉沉思着，没有说话。
“可我从来没听说有总系统啊！”
“你都成为偷渡者多久了，不知道也正常吧？”时远看了一眼傅嘉和。
程明月迟疑了好一会儿，“其实……”
傅嘉和皱起眉，“怎么？你还知道什么？”
“我怀疑她是故意试探我，当时她见我表情好奇，沉默了一会儿跟我说……九哥曾经告诉她，最近系统的事情，都是总系统搞出来的。”
“九哥谁啊？”时远一头雾水的模样。
“剧情维护部门的主系统，从前我们的顶头上司。”傅嘉和一边思考着，一边回答了。
“我都不知道他叫九哥……他倒是个挺好脾气的，从前我也见过几次。不过后来自从你师兄失踪之后，系统内部有了很大改变，我们轻易也见不到主系统了。”
时远看向傅嘉和，“系统有变化，跟师兄有关？”
傅嘉和轻笑一下，下意识否认，“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不知道程明月信了没有，时远出于对傅嘉和的了解，是能看出他在撒谎的。
“说的也是……只是巧合吧。”程明月继续道：“可她不是女配部门的吗？怎么会认识我们主系统？就算认识，主系统至于跟她说这些？她才成为任务者多久，算起来也还是个新人呢。”
“可不是说总系统找她么？”时远顿了顿，“师兄，不然我下次问问她？”
“别问！千万别问！”程明月紧忙道，“你问了，不就把我暴露了吗？”
“那怎么办？你当时怎么不问清楚？”
程明月看了一眼傅嘉和的表情，“我是想问，可她什么都不说了，急忙忙就去找你了。”
“不用问了。”傅嘉和这才开口，“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就当不知道吧。”
时远思考了一会儿，“师兄，我有话跟你说。”
程明月愣了一下，“那我……先回避？”
“劳驾。”时远语气冷淡。
傅嘉和等程明月离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明月怎么了？”
“她为了完成任务，收集昆仑谱，答应白送阿苏五个人的气运。不过只是个任务罢了，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她还对阿苏说，你可能在算计阿苏什么。”
“这件事师兄知道，苏酥是什么反应？”
“她觉得程明月疯了，不然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时远像是想起什么，一副陷在恋爱中，回忆起心上人的模样微笑着，“阿苏怀疑她是夹缝生存，想两头讨好……毕竟自从她救了你，阿苏就琢磨怎么弄死她呢。”
傅嘉和看了他一会儿，可时远脸上除了陷入恋爱的傻气笑容，完全没有别的。
他都懒得挑拨离间了。
“师弟，你会帮师兄吗？”
“你……果真是在针对阿苏做局？”
“我不会害她，还有契约呢，你大可放心。”傅嘉和笑了起来，“该回去了，师兄也要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