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琛抱着手臂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说。
旁边的徐琳琳边看边笑,怎么跟大人教育小朋友一样。
傅烟坐在椅子上,细嫩的小白手纤细到骨骼感异常,扎着针管,她咬着薄唇,气得胸都炸开了,拽掉针管要走。
“你干嘛?”
厉南琛看到血飙出来的时候,心都不跳了。
他吓得赶紧去喊护士,傅烟盯着他神色慌张,步子都凌乱了,越走越远,心渐渐地平静,眼底翻出一抹笑。
护士过来的时候,傅烟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太麻烦你了……”
厉南琛瞪了她一眼,扎完针后,护士叮嘱过不要在随便拔针管了。
傅烟嗯了声,她走远后。
厉南琛没敢在说话,默默站在面前挡风。
因为是医院大厅,傅烟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没让厉南琛包病房,周围的人来回走动,有的靠在椅子上睡觉,也有的拿着病例单心事重的叹气,还有老人,小孩儿吊针,还有推着担架疾步如飞的护士和医生,这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但是是病了的。
“你还挺有责任感的,不占用医疗资源。”
厉南琛突然拈起一件话说。
傅烟垂了垂眼皮,“我妈住过医院,那时候我爸不想给钱,我拿不出两千块钱的住院费,在门口傻愣的时候,我觉得天塌了,我受过这样的苦,所以我知道穷人的滋味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