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哲儿长大了。”
皇太后伸出手,去摸贺煜哲的头。
贺煜哲配合地低下头来,让皇祖母摸。
祖孙俩其乐融融的画面,让跟在后面的顾舒泽心里也生出几分柔软来。
“皇祖母,哲儿还想您帮忙做做戏。”贺煜哲眼珠子一转,提了个要求。
皇太后听到做戏二字,玩心大发,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贺煜哲:“如何个做戏法?”
“皇祖母。”
贺煜哲将嘴凑到皇太后的耳边,轻声低语。
顾舒泽在后面翻了个白眼。
那么神秘做什么?
谁稀罕听你那些招数?
好像谁猜不到一样!
切!
祖孙俩耳语了好一番才结束。
“好好好。”皇太后不住点头,接连说了三个好。
祖孙俩又说了好一会儿闲话。
贺煜哲将皇太后扶回去休息,才和顾舒泽一起向皇太后辞行。
皇太后靠在软榻上,将手一挥:“走了一大圈,哀家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贺煜哲和顾舒泽拜别了皇太后,一起出了宫。
“走吧,重溟。”贺煜哲翻身上马,“我们找个地方喝酒!”
顾舒泽也跳上自己的宝马踏雪:“那去得月楼。寿典上的说书人,就是得月楼的说书先生。”
“是吗?”贺煜哲大感兴趣,“那岂不是能接着往下听故事了?”
“对!”
顾舒泽双腿一夹:“彻。”
踏雪跑了起来,瞬间超过了贺煜哲的马。
“驾——”贺煜哲一挥马鞭,马鞭在空中炸开了一声响。
他的坐骑烈火也加快速度,朝踏雪追赶而去。
……
太子忙了好些天,昨日皇太后寿诞结束,今天又处理到中午,寿诞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总算能歇下来了!
他匆匆吃过午食,立马出宫去了别院。
虽然昨日在皇太后寿诞上,太子和秦清月没有少打照面,但却没有机会单独相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何况两人已经几日没有一起甜言蜜语了。
太子感觉自己再不和秦清月多说说,那些情话都快将他撑出病来了。
两人互诉衷情了好一阵。
不知道太子怎么会提及,皇太后寿典上说书人说书的事情。
秦清月正在胆战心惊之际,突然听到太子说话。
“那个说书人,月儿之前是见过的。”
“啊?”秦清月不解。
太子提示:“得月楼。”
昨日秦清月还在脑海里搜索,感觉今世她在皇都没听过说书。
听到太子的话,她才想起,太子确实带她去过一次得月楼。
当时一楼大厅舞台上表演的弹琴说书,她都没有特别在意。
那时,她一门心思想将太子牢牢控制在自己掌心,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于他,旁的全然不在意。
“月儿想起来了,确是见过的。”秦清月乖巧答道。
她暗笑自己太过敏感了。
原来是见过的!
那说书人说书的内容,说不定也是之前听过的。
虽然和自己对秦晓雨所做之事雷同。
那应该也是巧合吧!
秦清月为皇太后寿典上说书人说的故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心情瞬间放松了。
“要不,今日本宫带月儿去得月楼?”太子一脸柔情地看向秦清月,“算是为月儿庆祝被封县主?”
今日一早,圣上赐封秦清月为月容县主的诏书就送到了别院。
整个别院都轰动了。
水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难怪了!
昨晚那位公子会称呼自家小姐为“月容县主”。
想到自己现在是县主的贴身丫鬟,水晶觉得自己的身份都被抬高了。
别院里的护卫们一个个诧异极了。
他们瞒住了街上关于秦清月的传闻,巴不得她入不了太子殿下的眼。
真是没想到啊!
秦清月参加完皇太后的寿典,居然身份又被抬高了一大截。
还是圣上亲自赐封的县主!
他们心里纵然对秦清月有千百个不满,也不得不感叹,此女确有手段。
否则,怎么太子喜欢她,圣上也对她另眼相加?
护卫们只得彼此有些无奈地互望了几眼。
心照不宣地暗自压下心中的不满。
从此要更加低调做人才是。
遇到个难伺候的主子,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吞了。
秦清月前几日都待在别院里,现在寿典圆满,她也得到了赐封,是该出去透透气了。
何况她现在被封了县主,走出去多接受接受那些人的羡慕眼光,她觉得能养颜。
“月儿自然听殿下安排。”秦清月放柔了声音,羞赧地回答。
太子心情大好,立即让护卫准备马车。
秦清月换了一套衣裙,开开心心随着太子坐马车去得月楼了。
······
顾舒泽和贺煜哲在得月楼的二楼包厢里,一起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