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脸色苍白,尾巴和耳朵都露出来了,全都耷拉着,连鸣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当初我父王死在你们西北军手里,你们是如何做的?”
陈太听到此话,脸色发青,上下牙齿打颤。
曼玉说道:“他们将王的头颅做成了酒杯,将尸体喂给了眷属。”
“本王也不拿多的,你们如何对我族,我们便如何对你,很公平。”
胥临一剑斩下他的双臂和四肢。
强烈痛感下,陈太才恢复些许理智,大声咆哮:“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狼族勇士无双,父王若是知晓,绝不会放过你!”
胥临将利爪插入他的嘴里,周身散发可怕的压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陈太的嘴巴掰开爆掉。
陈太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他流着哈喇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不能杀我,我有秘密告诉你,你们皇帝,他……”
咔嚓!
胥临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一拳砸爆了他的下颚。
“拖下去,斩断头颅,送还给他老子。”
士兵们不仅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十分解气,他们将陈太的头盖骨,打造成了最简谱的酒杯,连一颗宝石都没有镶嵌。
宝石都是祝师的,西北蛮族不配!
随后他们找到几个还活着的士兵,将杯子丢过去。
“带着你们的王立刻消失!下次再敢过来,连带你们老家一起送上天。”
西北军已经大败,活下来的人巴不得有机会离开,两人拿了陈王的头盖骨,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城池。
等到周围人散去,曼玉才说道:“王,听陈太的意思,先王死亡之事有蹊跷,您刚才应该留陈王一命的。”
胥临记得那次和西北军大战的时候,他才七岁。
本来父王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带着四十万大军前去营地。
平原对垒是虎族的拿手战,单论作战能力,虎族绝不可能输给别人。
何况当时西北军只有三十万人。
谁都以为是妥妥的富裕仗,结果四十万大军大败,只有不到一半的人逃回来了,父王也被俘虏,死在那场战役中。
若说没有隐情,他绝不相信。
可若他说是谁做的,胥临也没有证据。
他抬手阻止曼玉继续说:“此事本王心里有数,莫要再提。”
“是,臣明白。”曼玉这才发现自己心急了,他转而说道:“那俘虏怎么办?还有伤者数百人,全须全眼的还有七八十人。”
“怎么办?”
胥临勾起嘴角,一副大反派的样子冷笑:“将本王的都城毁成这样,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臣明白,臣会让他们将功赎罪的。”
城池复建需要人手,这些西北军历朝历代都和虎族为敌人,他们就别想回去。
恕罪归恕罪,原不原谅又是另一回事了。
叶砚玉熬了两个大通宵守在家里,期间只有陌生号码打来过几次,她都没心情接。
不知道战况如何,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胥临有没有受伤。
叶砚玉啃了一口冷馒头,空间突然打开,胥临从通道出来的时候,一个冷馒头滚在脚边。
胥临还没捡起来,面前扑来一阵风。
叶砚玉飞扑到他身上,兴奋大叫:“胥临,你赢了?赢了吧?确定是赢了吧?”
她抬起头,眼巴巴地瞧着他。
胥临看见她的黑眼圈,知道这几天她没怎么休息,他在打仗,她也煎熬。
胥临笑着点点头:“托你的福,赢了。”
叶砚玉高兴得无以言表,两人对视了几分钟,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怎么吃东西,而且也没洗脸刷牙。
“那个,我收拾一下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吧?”
“算了,你不方便在外面跑,我点外卖,然后关起门庆祝,你能吃辣吗?你是大猫,应该爱吃鱼吧,我点些海鲜回来,给你买杯奶茶吧,你肯定喜欢。”
她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不一会儿下了五份外卖单。
胥临看她忙前忙后,毫无章法,竟也不觉得讨厌,等外卖送来,叶砚玉也洗漱好了,还敷了一张面膜,差点把他吓死。
两人吃饭的时候,叶砚玉随便调了一个电视剧做背景音,正好是警匪片。
胥临盯着热武器挪不开眼睛:“我早就想问了,这些棍子为何物?”
“枪,杀伤力极大,被它射中后如果不死,也要把子弹挖出来,否则一样没命。”
“真神奇……你能弄到吗?”
傅宴时连坦克都能帮她租到,买一批枪支弹药应该不成问题。
问题是军队所需用量很大,一旦露出蛛丝马迹,肯定会被人盯上。
它可不比粮食建材那么好弄。
见她纠结,胥临说道:“这次是赢了,不过如果没有坦克帮忙,在我们人数不多的情况下,还是很危险。”
“我是想用神兵帮忙,但如果你为难就算了。”
胥临深知自己硬才是硬道理,外物始终只能起辅助作用。
叶砚玉:“枪支在我们这是管控品,就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