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饭店之后，凌毅原本是打算找个地方休整一下，然后再找人打听一下有关阴山寒脉的传言。
毕竟传言这种东西，不会空穴来风。一些听上去荒诞离奇的传言，到最后很可能都是当初真实发生过的存在。
所以只要打听到阴山寒脉的传言，说不定就能顺势找到炼狱宗老巢的所在。
但听到琉璃净肤水的事后，凌毅决定两件事情一起打听。
阴山寒脉的传言或许不太好打听，但琉璃净肤水的事，肯定很容易就打听到。
于是凌毅直接拿出手机，在地图上找了个最近的大型商场后，就直接朝那个地方走去的。
到了商场之后，凌毅几乎没废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售卖琉璃净肤水的专柜。
让凌毅诧异的是，这专柜的对面，就是琉璃净水的专柜。
而且两者的专柜装潢，不能说是十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分不清谁是琉璃净水，谁是琉璃净肤水。
但抛去装潢，还是很容易区分出二者的，毕竟琉璃净水专柜那里，几乎门可罗雀，但另一专柜那里的顾客，却是络绎不绝。
‘差距竟是如此明显么？’凌毅自嘲的笑了笑，‘难怪韩若雪会如此发愁，就这情形，琉璃净水几乎没有活路啊。’
毕竟从效果上来看，短期内二者的效果几乎一样，但价格却只有琉璃净水的十分之一，顾客们会怎么选择，几乎没有任何疑问。
直到这一刻，凌毅才知道韩若雪所面临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对方这釜底抽薪的招数，在科技暂时还检测不出里面的有害物质前，几乎无解！
哪怕你麒麟集团铺天盖地的宣扬对方有毒，对方一句诽谤，就能告的你倾家荡产。
当然了，倒也不是毫无办法，那就是在公证处的见证下，找人做活体实验，经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也能证明那玩意儿有害。
不过这方法也就只有凌毅敢这么做，毕竟只有他知道，对方的药液里有毒。若是换做韩若雪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往这方面去想。
即便真有过这样的想法，怕是也没办法坚持做两三个月那么长的时间。更何况，对方只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
就在凌毅准备前往琉璃净水专柜的时候，一位穿着职业套装，长相在普通人眼里还算不错的ol销售女郎拦住了他：“这位先生，是要给女朋友买化妆品吗？”
凌毅打量了一下那女销售，随即问道：“有事？”
那女销售立刻解释道：“我看先生要去那家专柜，是想提醒一下先生，那家专柜的东西又贵效果又不好，完全不如我家专柜的化妆品，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家的产品？”
听到这话，凌毅瞬间明白，这是来强行截胡顾客了。
凌毅原以为被釜底抽薪已经很无解了，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打算赶尽杀绝，当真是一丁点活路都不给韩若雪留。
“不必了。”凌毅干脆利落的回绝了对方，就从她身边绕开，直奔琉璃净水的专柜。
那女销售见状，忍不住冷哼一声，随即低声骂道：“呸，什么东西，给你省钱，你还不乐意，十足的傻缺一个！”
说着，她便回到自己专柜前，一边往自己脸上抹琉璃净肤水，一边搜寻着下一个目标。
凌毅自然听得见那女销售的低声喝骂，但他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
本来嘛，一只蝼蚁而已，还不足以让凌毅动怒。更何况，她在用琉璃净肤水，以后会生不如死。
刚走到琉璃净水的专柜面前，就有漂亮的女销售迎上来，客气的招呼着凌毅：“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尽管这女销售知道大多数顾客看过他们的价格后，就会去对面购买，但她还是十分的热情。
凌毅随便看了看，就指着店里最贵的一盒包装精美的套装说道：“把这个给我包起来吧。”
“……”漂亮女销售听到这话后直接一愣，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凌毅，问道：“先生，你确定吗？”
这一套国潮典藏版的价格都已经超过十万了，在刚推出来的时候，确实一盒难求，甚至还出现了加价竞购的现象，但自从对面那玩意儿出来之后，就直接蒙尘，再也没有人会购买了。
不只是这国潮典藏版，甚至就是普通的琉璃净水，也已经很少有人来购买了。
所以像凌毅这样，一上来就要买这么贵的套盒的，女销售自然要确定一下。
“怎么会这么问？”凌毅反问道。
漂亮女销售闻言，急忙解释道：“抱歉先生，是因为这套装价格偏贵，已经很少有人过问了，所以……”
“没事，包起来吧。”凌毅微笑着说道，对漂亮女销售的行为很是赞赏。
她并没有一味的推销自家的产品，完全是从顾客的角度出发，这一点很是难能可贵。
不过凌毅猜测，多半也是韩若雪要求的。全国各处分店的销售，多半也都是这个水准。
不得不说，韩若雪在经商这一块，的确是有她独特的天赋。这一次若不是半路杀出这么一个不讲武德的玩意儿，估计她都不会有什么烦恼。
“好的先生，请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