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加贺咬牙切齿般地说道。
“你误会了。你有证据吗?”
“证据?哼!”????????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杀死自己的妻子?”
加贺把头转到一边,重新拉好领带。
“你简直像战争前的特别警察或旧式的刑警,完全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
一郎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加贺的心中。加贺环视酒馆内,两个客人和那个女服务生都惊恐地看着他们。只看一眼,他就知道在场的其他人都坐立难安,都有立刻冲出酒馆的念头。加贺虽然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但是客人们仍然很正确地感觉到加贺的神经处于异常的状态。
加贺第一次表现出流氓一样的言行,这是他当上刑警以后,从来也不会做的事。这是金越常做,却是加贺非常轻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