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晖拧眉,“怎么回事?豇豆呢?”
豇豆的声音传来,“晖哥,我在。”
能正常说话,只是听起来有些低落。
“你们现在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晖哥,我们在火车站,你快来接我们,还带几件衣服。”麻子说道,“我们没钱,先把电话挂了。”
骆炎晖一头雾水,但是这两人在火车站,那应该人没啥事,估计有事的是钱。
他从家里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拿上就跑火车站。
这里离火车站很近,没跑多久,就到火车站了。
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骆炎晖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个大柱子挡着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狐疑的走过去,就看到柱子后面,蹲着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子。
一个胖滚滚的,全身都是肉,这样一看白花花一片。
一个瘦不拉几,蹲在胖子旁边显得格外的渺小。
“麻子,豇豆,你们这是?”骆炎晖喊道两人。
麻子抬起头,就看到骆炎晖,那一刻就觉得晖哥身上好像有光,能普照到他。
“晖哥,救救我,救救我。”
然后开始抽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豇豆没有空哭,从骆炎晖手里拿过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
套在身上之后,才觉得整个人好点。
骆炎晖拍了拍麻子,“先把衣服穿上。”
麻子这才收住眼泪,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骆炎晖的衣服他穿比较小,穿出来的效果像紧身衣,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晖哥,我们饿,想吃东西。”麻子就坐在地上,动都不想动,浑身无力,兜里没钱。
“去那边小店坐一下吧。”把两人带到最近的一个店里。
骆炎晖看着他们两人吃,一人吃了两碗抄手。
才缓过来,豇豆眼睛红红的,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
而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老子终于活过来了。”
“你们不是去拿货,怎么衣服都没了,没衣服你们怎么上的火车?”
说起这个,麻子眼睛又红了。
“晖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太惨了,在去的火车上,我就丢了两千块钱,也不知道是那个龟儿子,老子要是知道的话,一定打得他妈都不认不得。”
豇豆接着说,“我们到了批发市场,准备在以前拿货哪里拿,但有一个人说他哪里有便宜货,而且给我们看了样板,质量很好,我们就心动了。”
“……跟着他到了巷子里面,结果是一群混的,他们有个屁的货,他们人多,十来个,直接抢了我们身上所有的钱,还扒了我们的衣服。”
“我们身无分文,只有讨口要饭,凑了点路费,才上火车。”
“你们刚刚那样能上火车?”
“我们要饭的时候,有好心人给了我们两件破烂衣服,但是快到站的时候,我们的衣服被挤破了,完全不能穿。”
“晖哥,我再也不想去跑货了,太可怕了,我还是老实待在渝城。”麻子哭着说道。
他赚的三千块钱,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当初的本钱也没了。
骆炎晖一人给他们一百,“你们先回家洗漱一番睡一觉,好好歇一歇。”
两人也没有客气,晖哥现在在他们眼里是大款。
拿了钱,吃饱喝足,有了力气,才慢悠悠的回家。
骆炎晖回到家里继续看着装修。
丁年这边收到了他们三个的成绩通知书,是她妈妈用信寄回来的。
“丁月,你成绩不错,班级第三名,没什么作业。”
“丁时,你也考得不错,班级第一,年纪第五。”
丁月笑了笑,“姐,你呢?”
“我也提高了名次,期末考试班级第三,年级二十五。”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排名会提高,分数好像也多了十来分。
“姐,你太厉害了,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丁月高兴的拍手。
仿佛丁年能考大学,比她自己考还要开心。
丁时在旁边傻呵呵的笑。
“对了,我明天去县城买材料,你们去不去?”
丁时不想坐车,“我不去,我在村里和丁冬玩儿,你们自己去吧。”
丁月一脸兴奋的说道,“我去,我还没有逛过县城,都不知道县城是什么样的。”
丁年点点头,“那背上空书包,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
“好。”
“姐,我不去,给我买冰棍回来吧,我想吃冰棍。”丁时在旁边说道。
“你吃屁,小孩子不要吃那么多冷的,你要是口渴就喝冷开水,知道吗?”
“哼哼。”丁时不满,“那给我钱。”
丁年给了他一块钱,“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别吃多了冰棍。”
“我知道了。”拿到钱的丁时就跑了,就怕丁年反悔要收了他的钱。
丁年和丁月就往大伯家走,忽然看到一个穿得比较得体的妇女从里面出来。
然后还听到了她大伯娘的骂声。
“我看你们宋家还要找个什么样的?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