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微微泛肿,像是哭过。
她衣着清透,可见上面有不少旧伤。
“公子,奴家叫锦玉。”锦玉垂手施礼,悄悄抬眸打量颜臻。
许是在楼里被教养过的缘故,她笑起来后,显得妩媚动人,和刚入门判若两人。
正巧,颜臻也抬头。
锦玉穿着和旁的歌女不同,是一套窄袖的舞衣,衬出窈窕的腰身。
“你擅长什么?”颜臻捏着酒杯把玩,吃过一次亏,他这回不敢随便喝酒。
锦玉羞怯的垂头,怯生生回道,“奴家会跳舞。”
她刚被卖来没几日,就挂牌出来接客,心里是不愿的。
颜臻找地方坐下,以匕首敲击桌面,给她伴奏,“听说你给这间房里死过的那个客人跳过舞,来一个我瞧瞧,哄我开心了,今日就不动你。”
“爷稍等,奴家去换个舞衣。”锦玉还没碰到这种客人,心中欣喜,想着能为情郎保住清白身。
颜臻没说话,却是看向门口,对面的屋子就是月字号房。
子叙走过去打开门,送锦玉出去,“去吧,换好就赶紧的,我家公子还有别的事要忙。”
锦玉嗯了声,急忙小跑离开。
方子叙给颜臻倒酒,“爷,您认得这姑娘吗,为什么不直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