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告诉你你休想挑拨离间。”
“所以这件事的本质就是你们少林寺看我不顺眼,所以号召群豪讨伐,至于做的更过分的萧远山和慕容博,只要是我的敌人,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么?”
“”
重罚虚竹的决定玄生也有份,此时一看玄慈和玄寂吃瘪,高声说道:“鸠摩智大师乃是吐蕃国师,岂能与你这个强抢民女的淫僧相提并论。”
“唔,邪僧,妖僧,淫僧,这是你们给我的称呼,欺师灭祖,所以是邪道中人,功力奇高,所以是妖僧,强抢民女,所以是淫僧,这些可视为罪行,一个一个来对么?”楚平生望秦红棉身后戴帏帽的女人说道:“甘宝宝,我知道是你,不用藏了,告诉他们,你骂我淫僧,是真心觉得我坏,与人控告我的恶行,还是情人间的埋怨作怪?”
众人一起看去。
那女子连退三步,伸出颤巍巍地手摘掉帏帽,赫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不过此时一脸局促,神色极不自然。
“宝宝?”
段正淳心头一惊,想上前说话,记起刀白凤就在身边又忍住了,不过他发现王妃正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他。
楚平生追问道:“说啊,告诉他们真相。”
“我我”甘宝宝的嘴抿了又抿,牙咬了又咬。
秦红棉不知道,钟万仇也不知道,她来嵩山参加少林寺的英雄会,可不是找她的段郎的,是为马上成为众矢之的的空虚和尚而来。
“我我是跟他赌气才那样说的。”
她的回答将所有以“淫僧”为罪名声讨楚平生的人全卖了。
段正淳更是目瞪口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阮星竹被女儿所害,也就算了,怎么连甘宝宝也反水了?
楚平生又抬了抬脚,指着新做的僧鞋说道:“这鞋是阮星竹亲手做的,于我动身前一日,让阿紫拿给我穿。我想知道,那些讲我霸占小镜湖,囚禁妇人日夜淫乱的人里面有没有伱,玄生?”
“这你你一個和尚犯犯淫戒还有理了?”
“两年前我远赴江南探亲,路过曼陀山庄时被李青萝抓住活埋,于弥留之际大彻大悟,破天地玄关,通任督二脉,并受菩萨点化,改参欢喜禅。”楚平生又望王语嫣道:“当时我是否对你母亲说,日后要娶你过门,共登极乐?”
那王姑娘俏脸飞红,啐了一口。
不过从她的表现看,和尚所言没错。
楚平生说道:“既然我参的是欢喜禅,和她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来犯淫戒一说?玄生,你若不服,也可以改参欢喜禅,看看有没有女施主愿意跟你春宵一刻。”
“你你你你强词强词夺理。”玄生被他怼得口齿不清,思绪混乱,憋到最后也只道出一句“强词夺理”。
围观之人也在心里吐槽他不要脸,改参欢喜禅这种事也好意思当众讲?
楚平生冷冷一笑:“更何况少林寺内参欢喜禅的又不只我一人,我是死过一次后大彻大悟,而那个人嘛,不仅手握权柄,还是受人敬仰的高僧大德。”
少林寺内还有人参欢喜禅?
而且手握权柄,是个受人敬仰的高僧大德?
玄生笃定不是自己,大声问道:“是谁?”
这时楚平生却转了换题,看向段延庆身后站的,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的叶二娘:“叶二娘,还记得当初在擂鼓山时我与你说的话吧?”
她心中一凛,情不自禁唤了声“孩儿”。
“没错。当年你因为自己孩子被人掳走,大受刺激,便去强掳别人家的幼童来玩,玩够了再一掌打死,那过去二十多年,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哪里?”
“在他在哪里?”
“木婉清身边站的那个小和尚名叫虚竹,你且扒下他的僧袍,看看他的后背。”
叶二娘闻说,随即施展轻功上前,一把抓住小和尚的肩膀。
虚竹就学了点粗浅的罗汉拳,哪里是她的对手,登时被指住穴道,失去自由,只能任她扒下僧袍,裸露后背,口中却念念有词说什么“虚空师弟,你为何要害我?”
叶二娘,木婉清,还有阿碧、阿紫等人并不关心他说什么,大家都在看他后背上的二十七个香疤。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孩子”
叶二娘说完,抱住虚竹失声痛哭。
这时那木讷的和尚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结结巴巴说道:“娘?你是我娘?”
“没错你背上,股上,这二十七个香疤都是我亲手所点,我我怎会认错。”叶二娘抱着他的头哽咽道。
这时楚平生非常无情地打断母子相认的感人一幕:“虚竹,你想不想知道她为什么在你背上、股上点这些香疤?想不想知道你爹是谁?”
“娘虚空师弟这话说得我怎么听不明白?”
虚竹一面提裤子一面发问。
在他看来,如今认了亲娘,还愁不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
叶二娘知道空虚和尚安了怎样的心思,虚竹父亲的身份,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的。
“别说,求你别说,只要你不说我我也告诉你女儿的事,怎么样?”
虚空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