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小毛经过这一夜的担惊受怕,整个人早已疲惫不堪,痛哭流涕一是感慨自己昨夜受苦,二是想要取得姨母同情,心疼自己,将自己作为上宾供起来,每日好吃好喝,再也不用做活。
满肚子算计的心眼还未施展,前脚哭喊着刚刚跨进门,后脚就看到小满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宛如门神一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已经霎时间想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卡在喉间发不出声。
两人看着小满神色有些胆怯,但又不得不装出外强中干的样子对着小满道:“你堵着门是为何?放我们进去,我们要找姨母!”
小满懒得与她们多费口舌,对着江翼简洁吩咐:“撵出去!”
不得江翼行动,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拓跋干立刻出手,两个臂膀一挥,一边拎起一个,像拎小鸡仔似的,将两人丢出门外。
扔完还大言不惭道:“你们中原的女子就是弱不禁风,一个个瘦的和小鸡仔似的,我都没怎么使劲,她们两个就摔出去了,这样的在我们草原可活不下去。”
被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壮汉扔了出去,两人正摔的眼冒金星,又听到那壮汉出言不逊,可把两人气的够呛,当下也顾不上与小满争执,对着那拓跋干一顿输出。
无奈那汉子像没听到似的,对于两人的言语充耳不闻,只捧着他那海碗吃的香甜,两人离的近了,已能闻到那海碗中飘散出的香味,闻着辣辣的的,仿佛是肉片?
没受到提醒还好,一旦闻到食物的香气,馋虫像发了疯一样,疯狂的在肚中翻涌,只闹的两人无法再忍耐。
整整衣衫,又准备硬着头皮往里冲,小满气定神闲的坐在桌边,看着两人如跳梁小丑一般的又唱又跳,向江翼指指,厉声道:“不许她们进来!”
拓跋干抬起吃的满嘴流油的脸,大剌剌的用衣袖擦擦嘴,开口道:“哪用的着他动手,有我呐!我在这你放心,今日她们要是未经你们允许踏进一步,我就一个月不吃肉!反正好久没运动了,今日就当锻炼锻炼了。”
“那就麻烦拓跋大哥了,我后厨还有事,这边就全靠大哥照看了,若是忙不过来,大哥记得要请江翼帮忙。”说完小满也不看大毛小毛两人,只向拓跋干行了礼之后,自去厨房忙碌。
“喂!花小满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们进门!这是我们姨母的家!”小毛气的够呛,对着小满的背影滋哇乱叫,这两天一夜她可太累了,无缘无故被抛下,又无缘无故的不让进门,导致她整个大脑都已停止转动,只顾对着小满发泄怒气,全然忘了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拓跋干靠在门框上剔牙,听着小毛的怒吼有些好笑,朝着小毛弹出牙缝中的碎肉,嘲讽道:“嗤,这可真是好笑,你那姨母是人家亲娘,你说这是谁的家,去去去,一边去,别打扰大爷我晒暖。”
“你…你…大家快来看啊,这花家客栈欺负人,不让人进,这就是个黑店,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小毛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对着过往的来客大声嚷嚷,心道我就不信你们能坐得住听我诽谤,待会一定会乖乖请我进门。
拓跋干任由她嚷,完全不为所动,暖暖的太阳晒着,整个人不自觉的放松起来,竟开始闭着眼睛哼起曲来。
来往行人赶路居多,大都驻足一会看看热闹,偶有好事者凑近来询问发生何事,小毛还未开口,拓跋干瓮声瓮气的开口:“不知道谁家的疯丫头前来闹事,客人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一看他的外貌,那些有心想要帮助的人忍不住退却,这汉子壮的能打虎了,自己犯什么轴往他面前冲,出门在外,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眼看本就少的热心肠行人,被拓跋干的魁梧身躯吓退,小毛真是又惊又气,肚中饿的想要打滚,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立即躺在地上,在地上转着圈的打滚,哭天喊地的嚎。
”姨母啊,您出来看看您的外甥女吧,我真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为何要如此对我?先是不说一声就把我们扔在县城,您可知道我们这一夜是怎么度过的吗?”
“好不容易我们姐俩有福熬过一夜,天不亮就紧赶慢赶的往家赶,没想到到了家门口了,您却又不让我们进来,这是为何啊?姨母,您可是恨毒了我们?您别忘了,我们身上和你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啊!”
小毛以头触地,说的是字字珠玑,可等了半晌,屋内依旧无人出来,只有拓跋干面带嘲讽的看着她们,不时的向周围驻足的行人解释,“疯子,脑子不太好。”
“你…”小毛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主意,谁能想到姨母软硬不吃,况且又不知道从哪找了这堵门神,冲也冲不进去,肚中饥饿不已,再加上刚刚一套站念做打的消耗,只觉得眼冒金星再也没有力气折腾了。
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喘着粗气,回过神了才发现姐姐全程一声不吭,只是躲在一边看自己挣扎,这不对劲啊,怎么如此反常?按照姐姐的脾气,遭此对待,早就会火冒三丈压不住了,这会怎如此震惊?
小毛满面狐疑的用审视的眼光不停的扫视着大毛。
被妹妹盯的浑身不自在,大毛不得已的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妹妹,不如咱们回家吧。”
大毛这话一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