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心绪震撼,他目光灼灼道:
“林如月,很好!”
“待进了上京城,无论你是想开医馆,或是开学堂教人习医,我定助你达成心愿!”
林如月颔首:
“如此,便谢过大人了!”
言罢便欲出帐,金刺慌忙喊到:
“慢着!”
林如月转身,金刺已立于她面前,俯首看着她,轻声道:
“我上京家中有位夫人,名叫西珠,是完颜铭硕的妹妹,我和她有个儿子叫乌达!”
不知为何,听得属下喊林如月“二夫人”,金刺想向她解释一二。
林如月蹙眉,眼神疑惑,却不开口说话。
金刺:“你有话问?”
林如月顿了顿:
“那…那…多泽…”
听闻多泽,金刺沉默转身。
林如月行礼:
“是奴家僭越了,望大人恕罪!”
“奴家提及多泽,并非有意掺和大人后院之事。只是自并州初始,大人提及多泽之时,言道他有痫症,从小体弱,思及到上京以后,我便要为其诊治,这才对他上心了些!”
金刺回身,见林如月行着大礼,不禁快走上前扶她:
“如月,你为何如此?我们已相识数月之久,难不成在你心里,我是那阴鸷残暴之人?竟如此怕我?”
金刺心中五味杂陈,遥想数月前,在汴京刚识得她时,她亦有傲气和清冷,而今,竟是为生活折了腰么?
“多泽的事,我以后慢慢告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