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他惊喜道:
“婉儿,你出汗了,似乎退了些热!”
姚寒舟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更加用力地将沈婉拥入怀中。
“婉儿,我终于放心了!”他又说。
沈婉强压着想要拿针戳他的冲动,这人将自己亲成这样,竟是为了让自己快些出汗退热?
说要与我成亲也是为了让我激动出汗?
这人怎能这样?着实令人气恼!
“嗯,我体质好,自然恢复得快!”她赌气回应,然,很快便昏睡了。
怀中之人汗水涔涔,脸颊红潮渐退,呼吸渐趋平稳。
姚寒舟这才松开沈婉,起身找来干净衣物为她换上,而后在她身侧和衣而卧。
月已中天。
数名黑衣人闯入前院,旁侧的盆栽微微晃动,似有机关被触发,客栈上空飞来无数弓弩,多人应声倒地。
为首之人骇然,后退一步,抬头望去。
那二楼雕栏处,立着一名男子,身着宽大青色长袍,却并不系鞶带,内里的寝衣若隐若现,头发只松垮垮地挽成半个髻。
沈婉闻得声响,亦即刻起身至屋外,随即,院里有黑衣人怒声震天:
“你这毒妇,果然在此……”
话未说完,一支箭尾已刺入其嘴中,顿时鲜血四溅。
“我真怕你们今夜不会来了!”
姚寒舟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弓,又看向院子里的人,那模样,仿佛他并非有意杀人,只是被人搅扰了一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