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瑶嘴里知道。
“不用了，以后我自然会知道的。”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自己把虞家人害得有多惨吧？”
韩之瑶语气嘲讽，拿出了手机。
“想知道吗？曾经跺跺脚，丽城都要抖三抖的虞董，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
视频里，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只于仪器上的“滴滴”声还昭示着他还活着。
虞尚娴瞳孔骤缩，呼吸都有点不稳。
“这视频是假的！这不可能！”
她明明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他还是那个精神矍铄，一丝不苟的虞家掌权人。
韩之瑶收起手机。
“呵，最近你有见过他吗？为什么虞氏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虞尚洲？”
韩之瑶靠近一步。
“你难道没发现虞尚洲越发疲倦的面容？还有，你回来这么久了，虞家其他人甚至都没出现过一次。”
虞尚娴扶着肚子，平复自己的呼吸。
她想过，她当然想过。
若是平时，她可以什么都不管，跟着她去。
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你让看，我会去问大哥。”
见虞尚娴如此油盐不进，韩之瑶嘲讽一笑。
“虞尚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虞尚洲要说早说了，你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虞家人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