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莫修谦就走了。
陈强也笑着走了,去打扫了其他的地方。
而童晚晴,则是穿着一身洁白的天鹅服,跪在地上,捡钱,数钞票。
这一幕画面,看的周围男人们一阵唏嘘,震撼。
“天,再漂亮的女神,也不过就是跪着伺候大佬罢了。”
“哎,我的青春已经死了,亏我还觉得她身上有初恋的感觉呢。”
“可是我还是觉得她有初恋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看她跪在地上捡钱,我真的好伤心啊……这颗心都快碎掉了。”
一个男子捂着心脏处,露出一抹痛苦万分的表情来。
“你们说,这个长得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她家里一定是有一位生病的爷爷奶奶,需要一大笔手术费,才会这么含辛茹苦的出来跳舞。”
“估计是,不然以她的才华,去当个跳舞老师多好啊,干嘛要待在这里。”
“不行,我要去解救这位单纯无辜的女孩子,不就是钱嘛!”
已经有男人要行动起来,而旁边也有人起身:“没你的份儿,我已经决定要娶她回家了,我要劝她从良,回家跟我老实过日子。”
“你他妈的接盘侠。”
“你他妈的舔狗。”
见男人们都在争吵,所有人蠢蠢欲动,已经快要有行动力的样子。
“唐尼,你一会儿给我把陈强盯住了。”墨时御冷声吩咐,目光锐利而毒辣,两腿生风,朝着童晚晴捡钱的卡座走过去。
唐尼一脸懵逼,看向顾北:“墨总不是说,心里没有那个童晚晴吗?”
“现在才不过去,一会儿就轮不到了,难不成还要排队?”
顾北淡淡地回了一句唐尼。
唐尼:“……”
童晚晴低垂着鸦羽般的睫毛,目光单纯,正在地上捡着钱,当余光看见身后有一个男人高大的身躯出现时。
同时,她的泪水也砸在了红色钞票上。
这一处细节,童晚晴做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
没有大声的哭泣,没有歇斯底里,就这么一滴眼泪,足矣让男人彻底痴迷她。
墨时御的大掌落在她的肩膀上,童晚晴像是吓了一大跳,抬起一张清纯的脸,至于眼睛,一看就是哭过的痕迹。
尽管这一刻,墨时御已经做过很多心理准备了。
但当他真真正正,近距离看见这一张脸的时候。
他的心脏深处,还是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疼得厉害。
童晚晴眨巴着眼睛,擦了擦眼角,看着眼前戴着口罩的男人,“先生,你也要点我跳舞嘛?”
墨时御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廓冷厉无比,抓住她的手腕往外走:“换个地方说。”
童晚晴愣了一下,“这位先生,先生……”
“地上那些钱,有人帮你处理。”
墨时御走后,顾北戴了个口罩,默默过去捡钱,捡到了一半,塞了一大把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然白干活了,真的是。
角落里,童晚晴整个人都撞到墙壁上,她下巴被男人的手指狠厉粗暴地掐起。
墨时御压抑着嗓音,双目通红:“你叫什么名字?”
“童、晚、晴。”
“哪个晚,哪个晴。”墨时御咬牙切齿,眼底血丝密集无数,人死了怎么可能复生,怎么可能。
眼前的这个女人,会不会是莫修谦让其他人整容的?
童晚晴却微微一笑:“我叫童晚晴,是夜晚繁星的晚,晴空万丈的晴。”
墨时御现在这一刻,很想问她,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已经死了吗?
可是他忍住了。
“是吗?说说你的身世,要是打动了我,我就给你钱。”墨时御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十万,说了就是你的。”
童晚晴低头轻笑,“我真没想到,先生居然有这样的怪癖,不过在这种地方,遇到什么人我都不奇怪,你想听,我就说,反正只要拿钱,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的最后一句话。
几乎刺痛了墨时御。
不管怎么说,以前订过婚,墨时御实在是没有想过,曾经居然相信过这么恶心的一个女人。
“说。”
“我从小父母双亡,我就一直和我的舅舅相依为命,可是舅舅是个赌鬼,他经常家暴我,还侵犯了我,逼着我出来给他还债,我没办法,就来这种地方跳舞帮他还债。”
“你这故事很假,也不知道这里其他人信不信。”
“他们倒是都信了,就你没有信,我不想证明什么,反正,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舅舅呢?”墨时御捕捉着她的漏洞,“你说他侵犯了你,可是你为什么不报警?面对这样的人渣,报警才是第一选择。”
“三年前,他出车祸,去世了,直接身子都被撞飞,头和身都成两半了。”
说到这里,墨时御的黑眸闪烁了一瞬,幽深不见底。
童晚晴眯着琥珀色的眼睛,注意到了眼前戴着口罩的陌生男人听见车祸有反应。
该不会,眼前的人,就是墨时御——
三年前,沦为植物人的墨时御,真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