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苏糖肚子疼,穆景州打着手电筒陪她出外上厕所。
却遇到穆景元回来,哼着小曲,格外愉快。
“大哥,这么晚你在外面晃什么?”穆景州奇怪地问。
穆景元似是被他们吓到,目光闪了闪,道:“我出来上厕所。”
“那大哥赶紧回去吧!”
“好。”
家里养了狗,家里人出进时都会出个声欢迎主人回家。
穆景元进家的时候,阿黄也叫了两声。
但苏糖肚子疼了一会儿,两夫妻都醒着,也没听到狗子叫,或者开门声啊……
苏糖开玩笑道:“大哥看起来好心虚,不会是去偷鸡摸狗吧?”
“不可能。大哥最忠厚老实。”穆景州摇头。
“这可不好说哟,大嫂怀孕不方便,大哥也是有需求的嘛!”苏糖往穆景州身上靠了靠,“如果我的男人在孕期做不起我的事,我能阉了他。”
穆景州菊花一紧,立刻表态:“你放心,我绝不会。”
————次日一早,余淼淼就起来蒸馒头、煮鸡蛋。
她屋里出六个,苏糖出六个,加上穆老太给的两个,一共十四个鸡蛋在锅里,像群可爱的白胖子。蒸笼里的大白面馒头则像大胖子。
李兰看得眼馋嘴馋:“二弟妹,煮这么多鸡蛋啊……”
“嗯,带去路上吃。”
“你们可真富裕,不像你大哥没本事,让我怀着身孕却连鸡蛋都吃不上。”
“大嫂,我们两家不止男人本事,我和苏糖也很本事。”余淼淼一丝不苟的更正她的说辞。
李兰不说话了,气哼哼地冲麦乳精喝。
哼,不就是想说她没本事吗?
再过些日子,她就能向穆家、向全村证明,她李兰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二嫂,我们得带些水在路上喝。你屋里有水壶吗?”苏糖在厨房外问。
手里提着个“工伤严重”的军用水壶。
都不知是用了多少年的东西,七凹八凸,没一处是圆的。
“我也不知道,得问问你二哥。”
余淼淼把鸡蛋捞起来,放在冷水里过凉,便去找水壶。
“我这个好旧,得试试会不会漏水。”苏糖蹲在水井边清洗,灌水试验。
趁厨房没人,李兰偷走一个鸡蛋,三下五除二吃进肚子里,还把蛋壳揣进裤包里,免得留下罪证。
等余淼淼和苏糖灌好水,再用布袋来装鸡蛋的时候,李兰坐在破桌边慢悠悠的喝麦乳精。
“二嫂,我装鸡蛋了。”
“好。”
苏糖习惯性地一边装一边数。
“咦,怎么只有13个?二嫂你是不是煮少了?”
“没有,我数着个煮的。你再数数。”
苏糖又数了一遍,还是13个。
余淼淼冷笑一声,扭头看向李兰。
苏糖秒懂,在厨房找了一圈,不见鸡蛋壳。又去灶灰里刨,还是没有。
“二嫂,咱们家进大耗子,偷吃鸡蛋,吃得可干净,连壳都没剩。”苏糖说。
余淼淼冷声道:“是吧?回头弄些耗子药来,把大耗子毒死!省得偷吃。”
大耗子李兰默不作声。
反正鸡蛋她吃了,她们还没证据说是她吃的。
爱咋咋滴!
“要不是我今天赶车,非得把大耗子揪出来踩死!”余淼淼恶狠狠地盯着李兰说。
苏糖道:“别影响我们的心情,出发吧!”
“哼!”
余淼淼不服气,把白面馒头全部收了带走。
李兰:“二弟妹,你怎么把馒头全拿走了。”
“不想便宜大耗子。”
李兰:………
抠搜!
穆景云和穆景州两兄弟也准备好了,四人坐着约好的马车先到县城,和秦老师打过招呼后,才买客车票去省城。
四人都是第一次进省城,都很兴奋。
尤其是穆景云和穆景州两兄弟。
从小到大,他们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而且,一年也来不了几次。
这次直接就去省城唉!
那该是多么繁华的地方啊!
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开始不舒服——晕车!
乡下人,还没坐过汽车。
苏糖和余淼淼都想嘲笑他们土,但这一车有几个不土?
算了,别惹众怒。
路途又远又颠簸,还七拐八弯。穆景云晕得挨在余淼淼身上哼唧:“媳妇,我好难受呀!我是病了吗?”
“不,你是晕车。”
“那要晕多久?”
“估计晕到站。”
天啊,那还得还得好久好久!
穆景云都不想坐车了!
走路,或者骑自行车都比这个舒坦。
“媳妇,你不晕吗?”穆景州揉着太阳穴,问苏糖。
苏糖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正欣赏窗外的风景呢!
“我不晕呀!”
“为什么你和二嫂都不晕?你们应该也没坐过车吧?”
穆景州用的疑问句。
随着媳妇和二嫂的本事扩张,他越来越觉得他们并不了